但肯定不是特别惊艳的数字,回想一下电影内容,南易可以大致估算出七八千万美元的预算,宣发经费再加2000万,毛估估就是近亿,票房不超过3亿美元,没多大意思。
1比3的比例,会计手一滑,亏损就出来了,就算手不滑,利润也不是很大,多方合作的大制作,从投资到拿清票房分红,两年都算短的。
周边分红有份还好,若是没份,真是不投也罢。
电影投资不投到黑马,想要暴利非常难,特别是苏菲·马索这种投资人,只有钱,其他什么帮助也没有的,冤大头就必须当一当,多投少拿是必须的。
南易琢磨着,还是得从好来坞找个制片人给苏菲·马索当助手,还得给她套上泛美控投影视投资合伙人兼代言人的人设,她再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很有可能会被人忽悠。
第二天一早,苏菲·马索在酒店吃过早餐后,又去了戛纳,南易和她前后脚出门,来了尼斯已经好几天,他都没有好好在这座旅游市镇好好逛过。
谁知道刚走出酒店,跟在南易身边的安保就发现有人在偷拍,劲脆堡和鲟鱼堡很快脱离出队伍,一左一右往偷拍人包抄过去,偷拍人发现两人,收掉相机撒腿就跑。
偷拍人这一跑,等于告诉南易一行人,他拍的就是南易,很有针对性。
南易微微蹙眉,转头对虎崽说道:“问清楚是不是顾君豪。”
“明白。”
虎崽应了一声,就冲着通讯器说了几句。
劲脆堡两人一路追进了尼斯老城,在黄色和赭色的外墙之间,一条狭窄的街道拐角处,鲟鱼堡扑住了偷拍者,劲脆堡上前从偷拍者的包里找出相机,打开后盖,一见胶卷还在里面,就把胶卷抽了出来,举起手对着阳光,一格一格抽出来,确保底片彻底曝光,他把胶卷收起放进自己口袋,接着又在偷拍者包里搜寻起来。
鲟鱼堡调整了一下姿势,从锁变成扣,一只手掐住偷拍者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使劲把对方提起来按在墙上,盯着偷拍者的眼睛,“我直接问,能不能问到我想要的?”
看到偷拍者眼中的桀骜,鲟鱼堡瞬间明白他和偷拍者的交流不会太友好,懒得废话,他把右脚伸进偷拍者的双足之间,左右各踢了一下,让偷拍者的双脚分开,接着,右膝快速上抬,给偷拍者的“要害”来了一记算轻的。
“啊……”
偷拍者凄惨的嘶嚎还在喉咙里,鲟鱼堡掐着他脖子的手,已经变成捂着嘴巴。
要害部位中招,不管男女都会本能地如虾一般弓腰缩成一团,偷拍者被鲟鱼堡禁锢,本能动作也不能执行,脸颊绯红,嘶嚎声妄图从鲟鱼堡的指缝间熘出来,大腿抽搐抖动,企图靠抖动减轻疼痛。
“不用害怕,你只是疼,那里并没有坏,我再问你问题,如果你不回答,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不会把你的蛋弄碎。”
“呜呜呜……”
“是不是要回答问题?要回答眨眨眼。”
偷拍者闻言,勐眨眼睛。
鲟鱼堡松开捂着偷拍者的嘴,“谁派你来的?”
“不认识,一个亚洲人给我钱让我来的。”
鲟鱼堡拿出顾君豪的人像亮给偷拍者看,“是不是他?”
“不是他,是和他一起的人。”
偷拍者的话音落下,劲脆堡拿着他的身份证法国有身份证但不强制办理,有需要自行申请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劲脆堡抄下了上面的信息。
鲟鱼堡从口袋里掏出两张200面额的法郎塞到偷拍者的衣领处,两堡默不作声,做好了一切,随即转身走人。
……
突突突!
一艘破船行驶在湄公河上,从缅甸进入老挝地区。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
“造反有理!”
“造反有理!”
船上有人在哼唱一首已经过时的《造反有理,也有人在附和着喊口号。
当破船经过一座小山时,船上的人,有男有女纷纷结束了哼唱,齐齐站起身,整了整衣冠,面向山峰的方向。
其中一个叫洪老四的人康锵有力又带着肃穆的喊“敬礼”,唰唰唰,其他人把右手抬起,对着山峰敬起军礼。
军礼有来处,他们却无归魂。
“礼毕!”洪老四对众人说了一声,又对着山峰喊道:“兄弟们,姐妹们,我们还活着!”
山峰上有一座名不正言不顺的“烈士陵园”,安息着他们的战友。
“活着!”
“活着!”
附和,呐喊,声嘶力竭!
良久,破船过山,众人的心情也平复下来。
“老四,这次的活靠谱吗?”众人中一个叫臭老九的人说道。
洪老四说道:“靠谱,王桃介绍的。”
“王桃是谁?”八妹问道。
十三点:“王桃你都伐晓得,王辣椒啊,当年打第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