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边上就是巴西,天使之城的榜样摆在那里,难保不会有人照猫画虎。”南易慵懒的说道:“虎崽,你去买份马黛茶尝尝,要是好喝带一份回来。”
“好。”
虎崽应了一声,叫上汉堡小队的牛肉堡,虎崽不会西班牙语,牛肉堡出身于墨西哥gae特种部队,母语就是西班牙语。
虎崽去的快,回来的也不慢,双手空空如也,只带回来一句话,“南生,味苦又有点涩,我觉得不好喝。”
“不好喝就算了。”
海风懒洋洋,太阳暖烘烘,南易的慵懒在持续,只想坐着,什么也不干。
直到接近晚饭的饭点,南易才离开沙滩,路过街边的报刊亭,买了一份《国家报,又走了一段不短的路,才来到一家食客不算太多的烧烤店,其他人留在外面,老三人跟着南易进入店里。
发达的畜牧业导致与牛羊有关的食物在乌拉圭都相对便宜,这也让乌拉圭人养成了吃烤肉的习惯,烧烤店在蒙得维的亚随处可见。
看样子乌拉圭的黄种人的确很少,四个黄种人一起出现是一种新鲜事,南易一行走进店里就惹来食客们的打量。
南易又使出大拇指的打招呼方式,释放了一下善意,得到友善的回应后,挑了一张桌子坐下。
点了烤牛排又点了米饭,南易便抬头看向半空中悬挂着的电视机屏幕,电视里的主持人正在讲乌拉圭的通货膨胀以及即将要发行的新比索。
看了一会电视,南易低头阅读报纸,只看了两三篇文章,点的食物就上桌了,焦香的烤牛排上面淋着酱汁和黑胡椒,白米饭晶莹剔透,冒着缕缕热气,饭香味扑鼻。
乌拉圭潮湿的亚热带气候非常适合种植水稻,土壤肥力和系统应用农业技术的加持,使得乌拉圭大米成为全球之典范。
舀了一勺米饭到嘴里,南易细细品味了一下,乌拉圭大米的口感,至少可以排到他吃过的大米中的第八名,这是很高的评价,要知道南易心里的排行榜,前七名里有三种大米和普通人的几无关系,又有两种非富不能食。
烤牛排味道不错,就是不太下饭,南易只能挑烤牛排的配料欧芹、洋葱用来送饭下肚,把烤牛排和大米饭彻底割裂开。
刚吃掉半碗米饭,南易又发现其他食客往大门口打量,转头看去,正有一男一女两个黄种人走进店里,男的黄中带点棕,头发带点天然卷,身上呈现多人种特征,血统有点驳杂。
女的倒是纯黄,皮肤呈小麦色,人种特征不是太明显,长期生活地区也不好判断,只能大致猜测是高纬度地带,华国人和东南亚人、日本人都有可能。
做出判断,南易收回了目光,继续扒拉他的大米饭。
新来男女在挑座位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南易四人,不过并没有做出任何打招呼的举动,只是自顾自的挑好位子、点菜下单,然后两人交谈起来。
无意中,南易听了一嘴,他瞬间讶异,两人说的居然是芝田话,这让他不奇怪又奇怪,不奇怪是芝田人从清代就往国外跑,几乎一直没断过,进入八十年代又掀起了出国高潮;奇怪是在拉丁美洲,特别是乌拉圭遇到芝田人后代,据他所知,芝田人喜欢往欧洲那边跑。
南易上辈子和芝田人有过接触,能听得出是芝田话,但是听不懂,苏浙十里不同音,加上芝田话又是特别难懂,尽管南易有学语言的天赋,又对学方言有兴趣,也只是学了几个走下三路的芝田词汇,不和芝田人干架基本用不到。
平静的填饱肚子,南易付过钱就往酒店走。
……
第二天,南易一行人就前往瘸腿牧场,来到牧场的门口,南易就下车冲着一条别扭的蹲立在一侧,少一条前肢的高卓犬走去,“阿尔巴,好孩子,到这来。”
“汪汪,汪汪汪。”
瘸狗阿尔巴并没有给南易面子,见到出现一个陌生人,马上直立站起,冲着南易就是一阵狂吼。
“阿尔巴,不要叫。”
一辆皮卡来到牧场门口,从车里探出一个头对瘸狗阿尔巴叫道。
瘸狗阿尔巴非常听话,听到吆喝立即收声。
“boss。”
南易闻声上前踮起脚拥住对方,在背上拍了拍,“塔瓦雷,你太高了,下次我要抱你,记得蹲下。”
南易真想吐槽,他怎么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可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一米九,甚至是两米的,塔瓦雷的身高无限逼近两米。
“哈哈哈,我很乐意配合。”塔瓦雷欢快的笑了一声。
南易在对方背上又拍了一下,旋即放开,“塔瓦雷,带我去看看那些宝贝们。”
“ok,跟着我的车。”
塔瓦雷说着,回到自己的皮卡车上,发动车子,带着南易一行往牧场的深处过去。
车子开了五六分钟,南易的视线里就出现了黑白相间的牛群,有的全身白带着稀疏的黑点,有的一身黑带着稀疏的白点,有的黑白整齐分割,有的黑一环白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