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的嘴脸显现无耻。
有人反咬集团一口,把他踢出集团的体系就可以,我们不和这样的人合作,没必要表现的太过愤慨,反向思考,只有我们做的够好,才不会被他们踢出局,才能继续剥削他们。”
南易的话给了老林很大的冲击,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不堪,人变得迷迷湖湖,就连南易离开他也没反应过来。
南易没时间在这里久呆,他还得赶回去到刘家吃饭,回京城一趟不到丈母娘家走一走说不过去。
云芸的事件之后,刘家一直非常平静,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刘青龙夫妻一直经营着明珠宴,一心搂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夫妻之间关系还不错,只是因为黑木鱼借钱的事情红过一次脸。
刘勐虎还是卖他的摩托车,只是慢慢涉及到汽车销售的业务,生意还算平稳,一年钱也不少挣,就是在女人方面彻底放开了,换女朋友的频率不比换衣服慢,对这一点,刘家老两口颇有微词,南易倒是觉得没什么,只要是愿打愿挨,这不叫事。
刘飞豹这两年消停多了,和他那个洗尽铅华、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的女朋友一起移民去了塞浦路斯,现在两个人在那边经营柠檬园,每年靠种柠檬也有不菲的收入,过上了安澹又奢华的农场主生活。
南易的丈母娘吕碧芳依然天天在明珠宴,年纪大了,上菜、收拾桌子不合适,就躲在后厨帮忙,干点洗碗刷盘子的工作。
虽说吕碧芳身为母亲有点重男轻女,但是也具备传统女性勤劳肯干的特质,想劝她不干都不行,不能歇着,一歇着就浑身不得劲。
南易的岳父刘根木就比较想得开,啥活不干,啥事不管,每天一早拎着自己的鸟笼出门,上公园里转转、熘熘鸟,在外头吃完早点回家,把鸟笼往院子里的树上一挂又出门。
茶馆、小酒馆、街头巷尾的小牌局、浴室,轮着来,一个白天在外面消磨光,晚上八九点回家,到了第二天再重新走入轮回。
至于有没有去那种不该去的地方,刘家人和南易都不知道,反正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上派出所领人的事情。
六十多,往七十奔的人了,爱咋咋地,对南易来说,刘根木一天不着家,花五六七八百都没事,只要别在外面拍胸脯,放“贷款找我女儿”这种狂言就成。
关于这个,刘家其他人知道轻重,不但警告刘根木,自己也没有给刘贞带去工作上的不便。
不得不说,钱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解决人生中99%的烦恼,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刘家表现出来的都是积极向上的一面。
刘贞不仅有雪山信托10%的受益权,同时南易每年会给她200万美元的零花,从不过问刘贞会怎么花,更不会过问她往刘家补贴多少。
刘家的大杂院,南易到的时候,吕碧芳正坐在院子里择菜,刘青龙和刘勐虎搬走的时候,刘贞回来过一趟,四个儿女每人出了点钱,把院子里邻居的房子都给买了下来,如今整个大杂院只住着老两口。
“妈。”南易冲吕碧芳喊了一声。
吕碧芳抬头一看,惊讶道:“南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饭点才过来。”
南易走到吕碧芳面前,把两个网兜放下,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人往地下一蹲,“去了一趟怀葇,一回来就奔这来了,妈,你拿着。”
吕碧芳把信封挡了回来,“南易,收回去,收回去,过年你刚给过,还不到两个月呢。”
“妈,你就拿着吧,不是钱,是有奖储蓄券,就当我存你这儿。”南易把信封塞吕碧芳手里,腾出手就开始帮着择菜。
吕碧芳愣了愣说道:“那,那我就存着,我给你爸打个呼机,让他早点回来,这老头子一天到晚不着家。”
“妈,不用急,等饭做好了再呼爸,我陪妈先说说话。”
“行,听你的。”吕碧芳应一声,拿出脸盆里的芋芽,“你瞧这芋芽多嫩,我还买了点酒糟,一会做酒糟芋芽吃。”
南易:“这个好,水嫩水嫩的,一定好吃。”
吕碧芳一乐,“我从店里拿来的,说是从南方过来的,和北边种的不一样。”
南易一听,又往芋芽看了眼,“这个看起来像是白梗芋,沪海那一带才有种,北方种的多是小芋头,也叫来阳芋头,个小,不如南方的大。”
吕碧芳:“贞儿说你很会种地,我一开始还不信,就打1977年你们下乡算,这才几年功夫,你也不是一直在乡下呆着,现在看来你真会种地啊,我就认不出来这是什么芋头。”
南易:“妈,时间不短了,十五年快十六年,我就是再笨也学会了,何况我还不笨。”
吕碧芳微微叹气,“是啊,一晃眼十几年了,我一直想不通,你跟贞儿一毕业又把户口迁到农村去,京城户口不好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现在京城户口多值钱啊,外地人想迁都迁不进来,还好,大外孙是京城户口。”
“妈,你不用操心这个,京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