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非有限,容易查到我们头上。还有,能谈就谈,尽量别动手。”
“明白。”
圣母对通过谈解决问题不抱希望,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只能送那几个越南人下去,这次可是跨公司的委托,事情绝对要办的漂亮,不能丢了哥萨克行动组的面子。
南易一行回到宾馆,圣母一个人独自离开。
来到哥萨克行动组的一处据点,圣母把身上注册过的手枪放下,把桌上其他队员已经替他准备好的无声武器一一在身上藏好,as微声突击步枪放进一个背包里,袖珍弩、弹黄箭、军用匕首放在自己顺手的位置。
装备好,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圣母带着两名队员出门坐上一辆车,开出一段,在路边的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
打过电话,车子继续前驶,没一会就来到乌苏里斯克宾馆不远,同处在涅克拉索瓦大街的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
圣母下车,走进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的大门,圣母便的和穿着防弹衣,手里端着ak74u的保安人员打招呼,随着热情的互相问候,两包烟从圣母的手里飞出,画出一条弧线落在保安人员的手里。
冲保安人员摆摆手,圣母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论是修理管道的勤杂工,画室里还在作画的画家,亦或者油画展览室里的柜员,都亲切的和圣母打着招呼,圣母时不时的就会抛出两包烟。
来到一栋建筑的楼梯口,圣母带着的一条烟正好抛完,带着人直接上了二楼,在走廊转角外一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
圣母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又轻又细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位六十岁出头的老人小心翼翼地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见是圣母,不禁喜出望外,如同小孩子一般,一步蹿了出来,紧紧地拥抱住了圣母,口中呢喃着:“你好啊,尤里!”
尤里,圣母的俄文名,这个名字还有安德烈、谢尔盖、瓦西里,就如同张伟、小明一样,在俄罗斯的大街上喊一嗓子,会有无数人看过来,非常之普遍。
圣母会有这么个俄文名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典故,只是在俄罗斯,没有俄文名是不行的,“元”这种偏向于发音的词汇,用俄语来说非常吃力。
在俄罗斯生意做久的倒爷也会给自己取个俄文名,就是为了方便称呼,有的还如同真正的俄罗斯人一样,按照这边取名的习惯,弄一个又臭又长的名字,说完需要三秒以上。
进了房间,俄罗斯老人拉着圣母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坐下,“尤里,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特卡琴科,我辞职以后,还是在这边生活,只是去了其他城市。”
圣母最早在远东军区服役,退役后又在乌苏里斯克当一名犹如国内片警一样的民兵,就在艺术联盟边上的治安点工作,所以他和这里的人非常熟悉。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特卡琴科问道。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帮别人解决麻烦,特卡琴科,今天我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麻烦的。”
特卡琴科错愕,“越南人?”
“对,越南人。”
圣母和特卡琴科说开后,过了半晌,特卡琴科的办公室大门又被敲响,很响很响,毫无节奏,杂乱无章,敲门者粗野狂躁,且无礼貌。
特卡琴科听见敲门声,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圣母冲他“嘘”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两名队员藏好,过了一会,他才示意特卡琴科去开门。
门被打开,从门外左摇右晃,大大咧咧地走进四个越南仔,一进屋,几人就围住特卡琴科,无视了圣母的存在,其中一个带头模样的问道:“特卡琴科,我们要的画呢?”
“在,这些画都在。”
特卡琴科谄笑着,跑到角落,抱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摞油画,交给带头的越南仔。
越南仔接过画,一幅一幅地细心查看一遍,见没有什么差错,便又把画交到了一个同伙的手里,自己则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美元塞到了特卡琴科的手里,说道:“一共11幅画,每幅100美元,这是1100美元,你收好吧。”
接着,看都不看圣母一眼,几人转身准备离开。
唰,噗,嘣,嘣,一连串的细微声响过后,又发出冬冬冬冬四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道脚步声密集响起,往同一个方向汇集,一名队员警惕的靠到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另一名队员端着突击步枪小心的指着地上的四具疑似尸体;圣母蹲下伸出手,在四个越南仔的脖颈上试探了一下,点点头,确认都挂了。
办公室里陷入安静!
大约三分钟后,大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敲门声很轻,且富有节奏。
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两个戴着白口罩的男子,不发一言,只是冲圣母点了点头。
圣母回应点头,然后走到特卡琴科身边,与对方拥抱了一下,“特卡琴科,我先走了,期待你的成就超越列宾。”
特卡琴科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