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学渣在努力,学霸在玩,学渣在努力,但是考试成绩一出来,学渣被碾压的体无完肤。
不管中学时期的学霸是真的玩着学,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努力到深夜,到了哈化,都不用装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相似的存在,都在伯仲之间,没有谁可以把别人碾压到绝望。
智商拉不开距离,只能靠辛勤努力来给自己增添综合竞争力,撕掉学霸标签,快快乐乐的卷起来。
研究员们在卷,扮演完清洁工的南若婵又开始扮演咖啡馆的侍应生,她在每个研究员身边穿梭,询问着要不要咖啡、什么咖啡、加不加糖。
一个上午的时间,南若婵就在为研究员们提供后勤服务中度过,到了下午,她才有时间给研究员们提供打下手的服务,也是她的学习时间,她可以把之前积累的问题拿出来向研究员们讨教。
有的问题比较粗浅,研究员回答的兴趣都欠奉,只会告诉南若婵去看哪本书,看完之后就懂了。
有时候,研究员的脾气会比较暴躁,要完成实验室负责人伊莱亚斯科里的想法,又要验证自己的想法,缺少睡眠加上研究不顺利,这时候有个人在边上发声,很容易就成为发泄对象。
这个时候,南若婵就是一只垃圾桶,各种脏话会扔进来,她要接好,不能露出来一丁点。当负面的情绪堆砌太多,她就会找个无人的角落哭上一鼻子,等哭够了,回到实验室继续受气。
科学研究的成功有冒名顶替,但不存在任何侥幸,想要到达成功的彼岸,一路上都要披荆斩棘,南若婵正走在通往成功的路上,为了理想,总要吃点苦的。
南若婵是幸运的,她的路要比别人平坦的多,只要她行,有人会为她扫平“此路不通”的警示牌。
南若婵在吃苦的时候,哈佛校园的另一处,查尔斯河的南边,哈佛商学院,地理上属于波士顿区域的河边,南若玢和她的跟班埃曼罗兰坐在河边,喝着咖啡看着手里的资料。
埃曼罗兰,一个非常励志的人物,也是一个不幸的姑娘,她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泥泞不堪的家庭。
父亲是一名地下歌手,没什么成就,却染上了艺术家的高发病症“薄情寡义”,一天天混在外面,从来不管妻子和女儿吃什么喝什么,只有在外面找不到陪伴的女人时,他才会想起妻子的肉体。
母亲很早的时候还是一个好人,或许是被丈夫磋磨,她自暴自弃,从吸到注射,不人不鬼。
埃曼从七八岁的时候,就熟练的掌握了分辨垃圾桶里食物新鲜度的技巧,她也精通乞讨的手艺,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路人升起善心她也精通在超市、便利店偷窃的技巧,生活苦闷的时候,她会去偷一颗糖、一块巧克力慰劳自己。
在蹉跎的岁月中,她艰难的活到十四岁,终于等来了一个情感上的坏消息和人生上的好消息,她的母亲死了,她的包袱卸下了。
或许是因为生活的苦难才让她自强不息,她的成绩一直优异,也得到了一位并不是很富裕的好心人的微薄支助,让她能顺利进入哈佛学习。
在哈佛,埃曼又遇到了另一位好心人,她的同学南若玢,她的学费无须再贷款,也不用为生活费发愁,南若玢承担了她的学习与生活的一切所需,并且给埋葬在纽约免费墓园的埃曼母亲坟前立了块墓碑,还有一份工作。
手里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南若玢把资料合上放在一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转头看向埃曼,“在布鲁克林的时候,你有没有和华国人接触?”
埃曼抬头,回道:“有。”
“那有没有听过一句中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并没有。”埃曼耸耸肩。
“嗯哼,资料看的差不多了,你知道英国为什么要加入欧洲货币体系了吗?”南若玢颔了颔首,动作幅度、眼神中的毫无波澜都和南易非常相似,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得不说,南若玢从襁褓时期就被南易抱在怀里,跟在南易身边一年年被养大,接受南易的启蒙教育,又跟着南易参与各种会议和计划,点点滴滴都受到南易的影响,特别是看待问题的角度,几乎和南易保持一致。
埃曼思考了一下说道:“1989年初到1990年9月,英国加入欧洲货币体系之前,从5上升到8,高利率对于高通胀似乎无效,反而加大了经济衰退的风险,英国陷入两难,保持高利率,经济大萧条不可避免,降息通胀又受不了。
唐宁街急需降息,放水刺激经济,却又担心由此导致英镑贬值、资本外流,聪儿引发金融与经济危机。
所以他们寄希望于借助外力,于是选择加入欧洲货币体系的汇率机制以稳定英镑汇率、治理通胀,加入之后,英国当即宣布降息1。
事实证明,加入欧洲货币体系之后,英国的立即大幅度下降,通胀一路走低。”
“1990年东西德合并,由于支持东德建设,德国需要大量的资金进入,并且由于基建事业热火朝天,通胀有起来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