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那时候已经有钱了,还记得曲柳嫣当初和周茂德的那场辩论吗?”
“记得,怎么了?”
南易呵呵一笑,“好好回忆一下当时辩论的内容,关于我和吴仁品摆早点摊的那一段。”
亓英回忆了一阵,重重的叹了口气,“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你和吴仁品那时候真是惊险。”
“是啊,惊险,不管她曲柳嫣是有意还是无心,我和吴仁品摆早点摊,做得,说不得,更别提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当成辩论的素材,她差点把我和吴仁品给毁了,我能不嫉恨她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帮她。”
当年南易和吴仁品摆早点摊完全符合当时的法律和政策,但那又如何,摸石头过河,沉下去不意味着就是坏石头,若是摆早点摊赚了不少钱的论调成了气候,南易和吴仁品瞬间就会成为共享靶子,学生打完老师打,京大内部打完外部打,运气好点被开除,运气不好进去蹲。
大学期间穿补丁、吃素菜,保持低调,但又和许倩这个归国华侨走得近,可以说南易都是有意为之,不树敌,又紧紧抓住“外交无小事”、“引进外资”两点。
该穷的时候穷,该有海外关系的时候就有,该富的时候就富,紧跟时代脉搏,一步步如履薄冰、殚精竭虑,大业未成,差点被曲柳嫣这个小娘皮毁了,没找人轮她大米,都得骂南易一声妇人之仁,一点都没有成大事者的狠劲,又不得不夸他宽宏大量。
“那你怕不怕曲柳嫣找你报仇,听她的口气,她现在不是一般的有钱。”
“呃不至于吧,不就没借给她钱么。”南易嘴里错愕,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找人查一查,这小娘皮是怎么翻的身,估计是和哪个有点家底的老头再婚,老头挂了,财产全便宜她了。得好好查,搞不好老头死因有可疑,要是有个几千万美金,干脆把她当点心吞了。”
“你把曲柳嫣当傻子呀,当时她可能一时没认出若玢,事后回想肯定能想起来。”
“她真要找我麻烦,我就豁出去,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高呼女王陛下,洗白白抹上蜜,上她寝宫给她当面首。”
“呵呵,当心我去刘贞那里告你一状。”
亓英虽然不清楚南易在财力上是不是曲柳嫣的对手,但她并不担心南易会吃亏,自己这个外班的,曾经还是曲柳嫣的小姐妹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一边,更不用说他的那些同班同学。
由点及面,南易能把同学结交好,想必这些年也不会闲着,看他还能轻松的开玩笑,就知道他并不憷曲柳嫣。
“去告吧,刘贞早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我指东她不敢往西,我叫她打狗她绝不撵鸡,只要我在家,一天三顿饭好生伺候着,睡觉前还要给我端洗脚水。”
“哈哈哈。”南易的话让亓英乐不可支,“南易,你不要吹牛了,同学里谁不知道你南易是洗衣做饭的劳动标兵。”
“造谣,纯属造谣,我家早就买洗衣机了,根本不用手洗衣服。”南易假作恼羞成怒,又故意埋了个包袱。
“是是是,不用手洗,都是机器洗,哈哈哈。”
南易一直把谈话的氛围往轻松的方向引,早上刚见亓英的面,他就察觉到对方的状态不太对,精神有点萎靡,应该是好长一段时间的睡眠质量都不太高,结合年龄考虑,亓英多半更年期了。
呵,更年期的女人他不敢惹。
另外一边,徐露咬着一根皇姑雪糕,站在玫瑰大酒店门口等着南易出现。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黛蓝带白点的无袖有翻领连衣裙,裙摆只是堪堪盖过三分之一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增高鞋,身材被衬的愈加高挑。
她不知道南易会从哪个方向过来,只能背对着酒店的大门,朝准一个方向,然后其他方向一有动静,她就会猛地转头。
又是一次转头,顺便做出把雪糕从嘴里拿出来的动作,谁知雪糕粘在嘴唇上,转头导致撕扯,雪糕上跳擦着鼻尖而过,留下点点奶白。
徐露并未在意,从嘴里吐出舌头,往上一卷,鼻尖的奶白就被舔掉。
她的举止,落在了刚好过来的天仙眼里,让其不由心里惊呼:“好长的舌头,真是天赋异禀。”
快走两步,来到徐露身边,“徐小姐,我陪你去办手续。”
“只有你?南易呢?”
“老板有事情在忙,吩咐我陪你去办手续。”天仙说着,拿出两份合同递给徐露,“徐小姐,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请在上面签个字。”
徐露接过一看,合同只有简单的几条,大致的意思就是她帮南易测试一下米兰国际是否有办理“手续”的能力,做为回报,她会得到2000块的报酬,义务就是打一个电话告知办理的一些细节和结果。
看完合同,徐露虽然觉得南易办事一点不爽利,可还是痛快的就站在马路上分别在两份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天仙拿回合同,确认没问题,把其中一份给徐露,然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