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在一地服装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李成懦在西单的服装店,每天有四五十万的流水,而他只是清河国际的一个不算太突出的客户,业务量差不多只有中上水平。
杨开颜把“共同富裕”的思想融合进亚清公司的血液里,带着客户一起走上康庄大道。
“何老板,生意做大了啊。”
早上去南家之前,南易带着南无为到亚细亚这边来转转,见到旺德福隔壁开着一家群芳记,又看见何群芳站在店里,南易就上前打招呼。
正掀着蒸屉查看着包子的何群芳听到声音一抬头,一看是南易,她立马笑道:“南总,是你啊,好多年没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怎么干上早餐了,连锁的吧?川菜馆不开了?”
“开啊,怎么不开,我结婚了,我家那口子看着川菜馆,我自己干早点。”何群芳指了指蒸屉,“吃早点了没有,没吃我给你拿几个包子。”
“吃了,很饱,下次再试试你的包子。”南易轻轻拍了拍肚子,说道:“在这里卖包子,做的主要是楼里商家的生意吧?”
“早上一阵做的是商家的生意,到了中午就是做散客的生意,四个包子一杯豆浆,不少人午饭就这样对付,光中午一阵,我能卖掉十来屉包子。”何群芳说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由内而外的喜色,可见生意真的不差。
“真不少啊。”南易惊讶道:“听你这么一说,馋虫被勾起来了,你还是拿一个给我尝尝。”
“好。”
何群芳熟练的从蒸屉里夹了一个包子,装进一个特制的油纸袋里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先端详一下油纸袋,上面不但有“群芳记”的标志,还有一个加盟电话号码。看完油纸袋,南易把包子从中间掰开,一股汤汁从包子内部喷射而出,霎时,一股浓浓的肉香味钻进南易的鼻子里。
凑在鼻下仔细闻了闻,然后掰下一块不和馅料粘着的包子皮送到嘴里,细心咀嚼,接着是包子馅,南易一一细心品尝。
“面是好面,馅料用的也是上好的前臀尖肉,调料我只能吃出几样,手里有秘方吧?”
何群芳呵呵一笑,“难怪妈妈好的饺子这么好吃,原来南总是行家啊,手里要没秘方,我哪里敢开包子铺啊。”
“肉包卖多少钱?”
“三毛一个,一块钱四个。”
南易脑子里算了算,说道:“利润到不了一半啊。”
何群芳摇摇头,“到不了,我用的都是好料,成本压不下去,只能靠走量。面粉、肉的价格一直在涨,再过些日子,我也得跟着涨,不涨不行。”
“是啊,不涨不行。”
对农牧渔产品价格的了解,全球范围内,南易说第二,没几个人敢说第一,国家也不行,国家机关最多是了解一下大宗贸易的价格,不会吃饱了闲着去长期统计其他国家批发商、菜市场的菜价。
神农南粮则不同,长期在统计几个主要国家各种农产品的批发和零售价,至今为止,这项工作已经持续了八年,理论上,南易想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某地的准确鸡蛋价格,只要查询一下数据库就可以。
统计这些,并不是吃饱了撑着,影响物价的因素除了通胀,还有供求关系,比如某个城市的市民忽然发现牛肉的价格涨了两块,或者降了两块,对神农南粮而言,必须没有“忽然”,它不但要及时掌握价格变化,甚至深入参与农产品市场的神农南粮,就是价格变动的“因素之一”。
简而言之,神农南粮四处出击,在背后悄悄推动供求关系变化,并伺机牟利。
某地忽然冒出的什么短缺的流言,专家建议多吃什么等等言论,在普通人眼里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可实际上,在暗地里都有资本在推动,神农南粮就是背后的资本之一。
1986年,神农南粮入股了不少调味品企业,其中就不乏生产鸡精的企业,于是神农南粮就参与了把“中餐馆并发症”从人们遗忘的记忆里找出来,对味精进行口诛笔伐,为鸡精扫平普及的障碍。
正因为神农南粮对农产品价格的感知非常敏锐,现在已经在布局改变半成品食品的技术工艺,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随行就市,不断涨价,既保证产品的品质,又要保证自己的利润和利润率;二、保持产品物廉价美,通过高科技不断压缩成本。
比如“妈妈好”的水饺,现在用的是好面、好肉、好蔬菜、好工艺,利润也不差,但是这种“全好”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物价的飞涨,让“妈妈好”的成本不断上升,利润和利润率已经逼近亚清公司能够容忍的底线。
妈妈好工厂已经面临不变不可的局面,选择第一条路相对比较简单,涨价,抬高品牌逼格,进而脱离群众,筛选出一批消费得起的客户。
若是选择第二条路,那就面临漫长的、不断改进工艺的过程,猪肉馅饺子从现在的上好五花肉,一步步降低品质,最终用淋巴肉、肉碎不是把肉剁碎,是切肉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