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嘛,除了你,我没有和其他客人有亲密关系,我都准备嫁给你了,难道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说完,梦琪吧嗒吧嗒开始抹眼泪。
见状,程海楠的心乱了,连忙劝慰道:“梦琪,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当初你若不是要给你母亲治病,又哪里会进海兰红夜总会。你放心,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潘五桔就潘五桔,我联系他试试。”
程海楠说着,拿起自己的大哥大,想了一下拨出一个号码。
正在抹泪的梦琪,偷偷的露出一抹微笑。
大学生餐厅,南易坐在舞台边的桌前,听着闯海人乐队的两个新人,一个拉着椰胡,一个拨弄着小三弦,合奏一曲《饿马摇铃。
介于南易经常不参加乐队的集体活动,他已经被投票踢出乐队,变成了乐队的集体出资人,就是人不必来,乐队花掉的钱,他得出一份。
都是于川的戏言,实际上,从来没人找南易要过钱。
一曲《饿马摇铃过去,于川和另外一人搬了个大鼓到舞台上,等摆好,他指了指南易。
南易见状,屁颠屁颠的走上舞台,“玩什么?”
“南狮鼓点,你来镲。”
“行啊。”
南易应一声,从边上拿起镲,两手抓住镲的红绸子,摆好架势,等着于川点鼓。
稍待片刻,于川手里的鼓槌就在鼓上敲出密集的鼓点,南易跟上节奏,或撞或擦,冬冬,冬冬,铛铛冬冬铛铛,一边使镲,南易一边对于川摆出各种表情和动作,即斗镲。
随着南易的缠斗,于川的鼓越敲越重,气势也愈来愈足,要把南易的嚣张气焰压下去,即鼓震。
在民间古典乐器之中,特别是南方,鼓乃王者,在它面前,其他乐器都得靠边站,与它旗鼓相当的唯有唢呐,喜鼓哀唢呐,一红一白,一统天下。
于川和南易两人斗的正热闹,又有一人,手持唢呐,吹着越剧《碧玉簪选段,一步一步逼近舞台。
南易见状,立即叛变,放下镲,挤进了唢呐的节奏,甩了甩不存在的袖,开嗓:“叫声媳妇我的肉,心肝肉来宝贝肉,阿林是我的手心肉,媳妇大娘农是我家手背肉,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婆舍不得那两块肉……”
《南狮鼓点到越剧《碧玉簪,又到黄梅戏《对花,对唱李碧华的《心雨,接着就开始变得邪乎,摇滚《之乎者也、不太好分类的张清芳的《出塞曲、kirka的《sadnessinyoureyes/像雾像雨又像风……
闯海人乐队早就没有乐队的样子,更像是闯海人乌托邦,只要会乐器,又能经常参加集体活动于川戏言:到大学生餐厅消费,就可以申请加入乐队,然后大家一起玩。
一闹一个多小时,南易和于川下台,把位置让出来给别人,两人坐到角落里。
“下一次再来会是什么时候?”于川问道。
“不知道。”
“很多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来来回回,不断往复。”于川依然如故,说话拿腔拿调,初听让人难受,习惯了也就好了。
“我不一样,椰城有我的别院,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走,我的重心一直就不在这里。”
“明白,这里是你的玩票之地。”
南易呵呵一笑,“你挺好,一直守着这家店,坐看云澹风轻。”
“坐店弹曲,一杯清茶,足矣。”
“操,比我还会装。”南易戏谑道:“明天我就在对面开一家餐厅,和你卖一样的,打五折,挤兑死你。”
“我心安然,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不会干。”于川一声轻笑。
“你还挺了解我,算你逃过一劫,为了庆祝,中午这顿你请,来个霸王卸甲。”
“面管够,其他免谈。”
“好,那就八碗霸王卸甲面。”
“呵呵。”
中午,南易留在大学生餐厅吃面,吃的牛腩面,和赖?一起吃,南易交代他关注夏明玉这个女人,瞅准机会收回椰树大厦,最好不要超过5000万。
下午,两人一起逛椰城的楼盘。
椰城如今到处是工地,结顶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半截楼,拿着一张从规划局弄来的单子,两人对着各个楼盘指指点点,这栋是正规军的,那栋是杂牌军的,还有游击队的。
游击队的楼,南易看的特别仔细,哪些是用心盖的,哪些是豆腐渣,不时的会在图上标记号,让赖?去搞清楚背后老板的情况。
半天时间,走马观花,剩下的工作,南易交给了赖?,所有楼盘的情况都要搞得一清二楚。
狮子楼。
“潘老板,兄弟我项目推进的太快,流动资金有点吃紧,想从你这里先借一点,以解燃眉之急,利息好说。”程海楠坐在饭桌前,脸对着潘五桔,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