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管是现在已经在审批中的,还是刚刚有意向的,凡是贷款,啊,我们一定要慎重。
这个,我们分行呢,一直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每个人有自己负责的工作,互相之间呢,又会互帮互助,查漏补缺,这样很好,啊,大家要继续保持,啊,时间差不多了,会,我们就开到这里……”
刘贞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坐等其他人先走出会议室。
老郑和老徐,两个人平时走的很近,出了会议室,两人就来到僻静处抽烟。
老徐掏出自己的红双喜,递给老郑一根,又拿出火机给对方点上,“老郑,你说刚才刘行是什么意思?”
“老徐啊,你烟的档次也该往上调一调了。”老郑吸了一口烟,从鼻孔里吐出烟雾,“老徐你就装吧,刘行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原则上,她不同意把钱贷给搞房地产的,特别是她点出的三个地方。”
“老郑,你说的这个我当然听得明白,我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刘行后面那段。”老徐狠吸了两口烟,说道。
老郑呵呵一笑,“老徐,第五针织厂在跟你接触吧?”
“老郑,我们当同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能不能给我讲透了?”老徐蹙眉道。
老郑又吸了口烟,手上把烟改夹为抓,略一犹豫,说道:“应该是刘行长认定房地产会出事,贷出去的钱很容易收不回来,所以她想收紧我们分行对房地产的贷款,刘行长后面那话是说责任要到个人,谁往外贷的谁负责。”
老徐听了老郑的话,上下颚一磕,烟蒂被咬扁,然后又是勐吸一口。
刘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立即让林茑把贷款记录拿过来,两个人细细查阅每一笔贷款,工作时间很快就过去。
下了班,回到家,刘贞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南易。
三面山,南易在一个四方的水池旁,手里拿着一个小鱼竿小心翼翼的熘着鱼。忽然,水里的鱼往一个方向直窜,南易跟随不及,鱼线啪的一下从中而断。
“妈的。”
南易暗骂一声,看了看自己脚边的鱼竿,加上他手里的这根,已经是第八根了,一根10块钱,花了80块钱,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老子就不信了,妈的,再来。”
南易心里十万个不服气,他现在在玩的“钓鱼游戏”是他“原创”的,池子里面都是两斤重左右的鲤鱼和草鱼,手里的鱼竿细细的,只有一米左右长,但是韧性很好,用点技巧,十斤重的鱼都能拎上来。
鱼线、鱼钩是特制的,鱼线韧性很差,非常容易断,鱼钩没有倒刺,非常容易脱钩。和套圈的规则类似,10块钱可以“买”一根鱼竿,拿着就能到水池边钓鱼,一根鱼竿只要不断线,能钓几条鱼都能带走。
当然,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用一根鱼竿钓起三条鱼,拉一条鱼,鱼线内部就会损伤,大部分人在拉第二条鱼的时候,鱼线必断。
杂七杂八的费用全分摊到每条鱼上,大约一条鱼的成本不到3块,只要有客人来玩,从一个客人身上至少能赚到4块,算平均值的话,可以达到19块左右。
这会,南易又断了三根,凭一己之力把平均值往上托了托。
“奸商,骗钱的玩意,有病才玩。”
都110了,南易只能认怂,他平时钓鱼时拉鱼就喜欢发大力,这会玩这种技巧型的还真有点不适应。
从水池边离开,来到三面山中央的人工湖,花两块钱买了一包鱼食,趴在栏杆上,捻着鱼食喂给湖里的锦鲤。
半包食还没喂完,校花就把电话递到他手里。
“喂。”
“南易,你说那三个地方房地产什么时候会崩?”
“崩不崩不是由你们银行说了算嘛,躺在地里的钱,八九成都是你们银行的,只要你们银根一收紧,彭,它就爆了。”
“你说我要不要写个文,把三地房地产的隐患点一点?”
南易脸色一正,“刘贞同志,破坏团结的话少说,文字也是一样,你不是全国最聪明的人,也不是银行系统最聪明的人……”
“去去去,不用你说,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拿拿主意,是保守一点,还是激进一点。”
“呵,你既然问我,那就保守一点。东京房地产的泡沫已经戳破了,最后的形势已然明朗,日本的经济看似变得糜烂,其实未必。
房地产炒作,日本的财团一家都没闲着,可最终并没有一家有损失,全都全须全尾的拿着丰厚的利润退出。
日本的gdp会变糟糕,可那些财团却在加快他们的海外扩张,好多领域都有日本资本在搅风搅雨,三井物产对铁矿石领域的投资力度又增大了不少。
我在印度的时候听说,果阿邦、卡纳塔克邦、奥里萨邦三个铁矿区都出现了三井物产人的身影。”
南易最后这句就是在扯澹,真实的情况是索努·夏尔玛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