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玢说道。
“红豆,你呢?”
“我想住南阁楼。”
“住不了了,哥伦布公寓的南北阁楼都已经用来当公司办公场地。”
“那干妈刘贞在曼哈顿的公寓呢?”
“租出去了,斯嘉丽原来的房子还空着,你可以去那里住。”
范红豆脑子转了转,“还是算了,离学校太远,我自己在上城区买套房子。”
南易转头看着南若玢,揶揄的说道:“美国老,不要小气,尽点地主之谊,送红豆一套。”
南若玢撇撇嘴说道:“爸爸,晨边高地的房子好贵的,不过……红豆,谁叫我们是姐妹,我送你了。”
“这么勉强,还是算了吧。”
范红豆语气平澹,但不乏激将之味。
“爸爸,你听见啦,她说算了。”南若玢根本不上套。
“你们两个在我面前少耍小聪明。”
“嘻嘻。”
南若玢、范红豆两人相视一笑。
垂钓两个多小时,父女三人又跟着请来的渔民去一片泥地海滩挖青蟹洞。
椰城这里的青蟹资源并不丰富,更别提南易他们是奔着雀占鸠巢的鲟虎鱼去的,在经验丰富的渔民指点下,三人来到一个青蟹巢旁,铲子一铲一铲的往下铲,等洞挖到四十多公分深,南易就赤手往下挖,一直挖到积水的深度,渔民递给南易一根带弯钩的钢条。
南易接过,往洞里试探了几下,没有触碰到硬物的反馈,又感受了洞里的动静,他才收起钢条,人趴在泥地上,手使劲往洞里探着摸索。
没一会,他就碰到一个滑熘熘的东西,用力抓住往洞外一带,一条鲟虎鱼就被提了出来,这还没完,南易趴下去继续摸索,听渔民说,鲟虎鱼一般都是成对呆在一起。
又是一阵摸索,另一条稍小的鲟虎鱼被南易提了上来。
“爸爸,好小。”
南易辛勤抓捕之后,迎来了南若玢的嫌弃。
“下个洞你来,看你能抓多大的。”
“我来就我来。”
南若玢嘴硬,手也硬,渔民指点出另外一个洞后,她学着南易的样子,等把洞挖深,也趴在地上往里掏。
南易没眼巴巴的看着,来到一根破损的毛竹旁边,一脚一脚的踹着,随着响动,一边毛竹口探出一只蟹钳,露了露马上又缩回去。
一看里面有货,南易连忙抱起毛竹,一头戳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很轻,很小心,生怕把毛竹弄裂。
海边的毛竹往往不是被人所遗弃,而是赶海的渔民故意摆着吸引青蟹或其他蟹,抓人家一只青蟹可以,破坏了毛竹就有点没道义。
弄了好久,随着南若玢的一声欢呼,啪嗒,一只青蟹落在地上,南易眼明脚快,一脚踩住青蟹。
“过来看啊,好大的鱼啊。”
南若玢手里抓着两条鱼,冲着南易得瑟的叫着。
南易避开蟹钳,把青蟹抓起,冲着南若玢抱了抱拳,“甘拜下风。”
“承让承让。”
两小在椰城呆了一天,南易又带着她们去了五指山的黎寨,恰逢寨子里有一人生病,寨子里要给他举行傩祭。
黎族认为人之所以会生病,大多是由恶鬼作祟所致,只有通过鬼公去求助于神灵的力量才能逐走病魔。
为此目的,黎族人要举行一定的仪式,即由鬼公在病人身边一面念咒,一面跳舞,直到跳得汗如雨下,完全进入一种神魂颠倒的迷醉状态,才能实现了病人和祖先鬼的联系,依靠祖先鬼和神灵力量去逐邪除妖,消灾祛病。
他们跳的舞就是傩舞,一种起源于中原地区和鬼神有关的舞蹈,不知道何年由汉族巫觋女为巫,男为觋传入这里。
傩祭在黎寨已经流于形式,南易他们到的时候正好瞧见一个背着医药箱的人从生病的那家船型茅屋离开。
据说,琼岛黎族祖先原生活在海上,以船为家,后迁入陆地,为怀念先祖的船家,在陆上盖成船形屋。寨里的男人留长发结鬟于额前,以红布或黑布缠头,上衣无领对胸开襟。
妇女纹脸,穿着绣有图桉的筒裙,披绣花头巾,上衣无扣,对胸开襟;喜欢带耳环、项圈、手镯等装饰品。
黎寨这里并不封闭,比较开放,已经有了旅游区的意识,南易他们甚至还找到了一个导游,拜慧。
拜慧不姓拜,拜是母亲的意思,拜慧意为琳的母亲,而琳是拜慧的大女儿,这是黎族称呼已婚女人的规矩。
拜慧带着南易一行人在黎寨里转了转,然后拎着一把柴刀带着他们进入五指山外围。
“我们黎族人一直认为在五指山的深处有一棵我们黎族人的神树,二十几年前,我们黎寨的姑娘寻回一位不慎迷失在丛林里的军人,她遇见过神树。”
拜慧一边引路,嘴里一边说着典故,很明显,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招待游客。
“拜慧阿姨,你们黎族的神树有什么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