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以及谷物、水果、蔬菜、浆果、蘑孤、乳制品、茶叶、咖啡、可可饮料、巧克力糖、烟卷、烟斗等……
当时,我吃着锯末土豆,在昏暗的油灯下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吃我最喜欢的锯末土豆?
几年以后,我进入了一直憧憬着的真理报工作,那是1941年的,战争刚刚打响的时候,为了保证战士们的营养供给,我潜心研究了一种高营养面包,在黑面包里掺入锯末和刨花。
并在真理报上向所有人普及一个知识——掺了木屑刨花的面包才最有营养、最好吃,我的那篇文章叫《我们就是要啃木头面包……”
“老南,别胡扯了,那个年代哪个苏修人敢写这种文章?”陈风不信的说道。
“还真有,不过被国家政治保卫局,也就是kgb的前身给秘密处决了。”
南易砸吧一下嘴,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少说为妙,于是他就把话题收了收,“其他城市我不太清楚,就说莫斯科,普通百姓只能吃饱,吃好就别想了,伏特加已经供应不上,各种千奇百怪的酿酒方法都被发明出来。
有些酒瘾大又不会酿酒的就跑到医院和药店偷抢医用酒精,不法奸商还会拿工业酒精兑水拿出去卖,喝了这种酒喝死的也有不少。
大致的生活水平和咱们国内十年前相当,有些方面还略有不如。”
陈风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苏修的日子是不太好过,这对我们来说是不错的好消息,待会要好好喝一杯。”
南易:“慎言。”
“疯子,酒可以多喝,话不要胡说。”赖彪说道:“正好,把上次维宗送过来的原浆开掉一瓶。”
陈风抿抿嘴说道:“你还没喝完?”
赖彪:“没呢,喝得没有你快。”
陈风:“我自己没怎么喝,都让我家老爷子拿去喝了,他说我们这酒不错,不比茅台差。老南,前些日子,维宗打电话来说你又要有新动作,什么动作?”
“现在不好说,还在公关当中,有失败的可能,等事情有眉目了,我再向你们两位股东大人通报。”
“屁的大人。”陈风啐道。
三局牌结束,温婉就从厨房出来叫吃饭,三人去洗了洗手,等坐上饭桌又变成边吃边闲聊,温婉偶尔插一句。
吃过饭,南易和陈风就联袂离开,陈风坐进南易的车里,虎崽去开陈风的车。
“老南,刚才我一直没问,你和温婉在颐和园怎么回事?”车子发动之后,陈风就问道。
“在颐和园划船的时候,温婉不小心落水,我把她给救上岸,就这么简单。”
不管温婉和当初那个一起落水的男人之间有什么故事,如今温婉已然是赖彪的未婚妻,过去的事情,南易都不便多提,何况是对陈风这个事件无关第三方提起。
“就没有点跌宕起伏?”
“你当听演义故事呢,还跌宕起伏,要不要我再来个下回分解?”
“歇菜,不说就不说,上次的事情,我家老爷子让我谢谢你。”
“只是一点小事,我可受不住他老人家一声谢。”
南易嘴里说是小事,可心里非常清楚,生民石油石油期货的事不算是小事,这很可能会改变他以后在国内的处事方式,暂时好坏难料。
不过,只要方梦音还在,有些人和事就不需要南易亲自去面对,特别是高层想要对话,面对“南革命遗霜”才合礼数,直接找到南易并不合适,南家在国内的大旗其实扛在方梦音的肩上。
“你就别谦虚了,你小子自己不简单,手下的人也不简单,上次可把生民石油的那些人镇住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
“那只是运气,别以为期货市场里的钱躺在那里等着捡一样,赚钱快,亏钱更快,哪天我要是跳楼,你可得陪我一起。”
“拉倒,你想装也装不住了,你的名字早在那些老爷子那里挂号了。”
“呵呵,挂号就挂号,我安分守己,没什么好担心的。”
“哈哈,我家老爷子说了,你这人滑不留手,属泥鳅的,什么时候,他想亲自会会你这个小滑头。”
“行啊,只要他老人家召唤,我在天涯海角都会赶回来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