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氏祖宗当年定居在这里太明智了,冼氏就算满门都是不肖子孙,也不可能受穷。”
冼光秉摆摆手,“房子、土地我知道,过去殷实人家,但有余钱都会买房置地,那不管用,管的了一代,管不了两代。百年前,隔壁村就出了一个大富之家,深甽墟的房子、铺面五成都是他家的,在羊城也有偌大的买卖,银子要拿箩筐挑。
可那有什么用,出了一个不肖子,抽鸦片、赌牌九,三年,只用了三年,沦落到上街要饭。
村里人挣钱学会了,持家的古训忘了,你定下的规矩丢了,赌钱,钞票拿尺子量着赌,嗯哼,嗯哼,多少家当经得起这样折腾?”
冼光秉说着,又激动的拿拐杖跺地。
“耀东叔、耀华叔他们不管吗?”
南易说的轻巧,赌博之风根本不好治,不时不时的出个家破人亡的典型敲敲警钟,手痒的照样会跑去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在赌桌上大把砸钱的大有人在。
当初他立下禁赌的规矩,其实根本没想好真到了爆发期该怎么办,轻了不行,狠了也不行,属实麻烦。
“管什么管?耀东顾着自己家那点事,耀华什么都不管,跑去他媳妇家厂子看大门啦。”
“太爷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事要慢慢改,今天我回来是被梓琳邀请去学校看看,您老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看看,还是这些塞豆窿机灵调皮的小孩子省心啊。”
南易扶着冼光秉,往完小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