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儿童版的。”
南易考虑了一会说道:“是个好主意,我们是不是更进一步想象一下,如果把踏板车的把手去掉,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虽然我物理学得并不好,但动态平衡还是知道的,平衡、控制方向和速度都是很大的课题,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
等踏板车推出几代,手里有足够的利润,我会考虑拨钱去探索一下你的想法。亚当,我们布局的遥远未来已经够多,我们该把更多的目光放在每个当下的未来五年。”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的确该务实一点,多往几年之内就有成果可变现的领域投资。现在能买到evereadyautoped?”
“可以。”
“帮我买两辆放在家里。”
“ok,亚当,你和我其中一个应该去趟莫斯科。”
“我知道,等形势再明朗一点,我去,你的价值比我更大。”
“bitch,不要来欺骗我的眼泪,去莫斯科情况就算再坏,无非就是损失一点钱,不要说的要丢命一样。”
“呵呵。”南易看了一下手表,“到你做瑜加的时间了,拜拜。”
“拜拜,尽快飞一趟纽约,不然老娘可要去光顾脱衣舞牛郎了。”
“我给你脸了。”南易阴着脸说道。
“哈哈哈,你急了。”一阵大笑后,斯嘉丽挂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南易摇了摇头。
上午处理公务,中午随意吃了点,散了会步消消食,南易就在院子里沐浴着阳光小憩。
南易在小憩的时候,南氏的医疗团队正式被改编成医疗保健小组,成为情策委旗下的三级部门,隶属于医疗小组,设立一名正组长亚历山大·弗来明,两位副组长程医生程立仁,邹一趟的儿子张一针。
张一针从小被过继给针灸方面的大拿张重楼,说起来应该是老张家的人,医疗团队招收中医队伍的时候,南易找过邹一趟,请他推荐几个人选,邹一趟就把张一针推荐了过来。
医疗保健小组的中医队伍里资历不是张一针最老,医术综合起来他也算不上最好,可那几个医术牛的,年纪更牛,平均六张往上走,出个诊都怕他们出意外,更别提让他们管理琐事。
医疗保障小组一成立,紧接着就要建立三家医疗机构——阿德勒诊所,一家综合性的医院,会建立在纽约,发展几年之后视具体情况才会考虑建立分院,院长亚历山大·弗来明;
南破堂,连锁型的中医馆,会在沪海、深甽、京城、南陈村、香塂、纽约、东京设立分馆,总馆长张一针;
微利牙科,连锁型的牙科诊所,立志让全天下的老百姓看得起牙,微利自然是薄利,种一颗牙其他诊所收1万,微利只会收9999,永远会少收老百姓1块钱。
而且,微利将来经常会展开各种优惠活动,比如拔牙送鸡蛋、拔一颗送两颗、种牙无息分期付款等,想老百姓所想,急老百姓所急。
有一种说法,说是人到中老年,从牙齿的颗数就可以看出一个家庭的经济水平。
这个说法之前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现在不灵了,微利来了,微利的口号——忽悠每一个消费者拔掉好牙换上种植牙。
微利会先在香塂发展,然后向所有医疗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国家扩张,输出新的炫富文化,有钱不看车、不看表、不看游艇,就看牙。
“look,看到我精光闪闪的大门牙没?24k黄金手工打造,十八万八千八,看我左边的犬牙,嘿嘿,三克拉的牙环,鼻环、舌环早out了,还得是牙环,低调奢华上档次。”
分配好任务,大家就去各忙各的。
程立仁先跑到塂大去拜访了他熟识的教授、老师,打算把人才招聘的路子搭起来。
塂大的牙医学院全球知名,世界范围里都是数一数二,再说程立仁就是塂大毕业的,谁又不想衣锦还乡,照顾一下学弟学妹,捞个好名声。
程立仁塂大之行自然非常顺利,不说熟人情分,就说解决就业问题,没有一个学校会不喜欢。
西方世界一众高校为了学生的就业可是操透了心、伤坏了神,为了让应届生就业,都是出去对着企业求爷爷告奶奶。
为了让应届生发动主观动能性,逼得他们违背做人的原则,拿出了不就业不发文凭的杀手锏,千古骂名他们背,却惠及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
“阿嚏。”
又是新的一天,天气突然转凉,南易凑在电脑前看着邮件,忽然打了个喷嚏,从桌上抽了两张为人师表牌纸巾,擤了擤鼻涕,折了两下,顺便抹了抹电脑屏幕。
把已经肮脏不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南易回复起了程立仁的邮件——同意入股瑞士士卓曼,自行建立种植体企业的申请驳回。
另起一行,南易又附带上驳回理由:种植牙昂贵不在材料本身,种植体在种植牙商业活动中利润占比太小,虽种植体企业利润相较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