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对自行车进行高强度的改装。
4月22日。
调配的人员到位之后,南易就回了椰城,短暂停留三天,关心了一下各项进度,他马上又途经深甽去了紧邻的鹅城。
由于盼达汽车项目的落地,超大型石化项目有望在小亚湾落户,小亚湾获准成立国家经济技术开发区,“80年代看深甽、90年代看鹅城”的说法就不胫而走。
小亚湾有石化项目,还有与之配套的亿吨大港鹅城港的项目确立,鹅城、小亚湾,原来被深甽万丈光芒笼罩着的地方,眨眼之间变得耀眼无比。
小亚湾刚刚建区,未来有无限可能,可眼下却有实际的困难,小亚湾一片荒芜,除了农村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
西区,鲤麻岭三棵大树下,有一片铁皮棚子,这里是本地有眼光的人搭建的,专门用来租给来这里淘金的人们,生尘药业的窗口就建在其中一个铁皮棚子里。
四月的鹅城已经有点闷热,铁皮棚子里,落地扇呼呼的吹着,桌上的纸张哗啦啦的乱响,闻人兰月手里拿着个本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乔卫平站在门口蔫巴巴的抽着烟。
忽然,乔卫平眼睛一亮,慌乱的把手里的烟头碾灭,小跑着往前,“南厂长,你来啦。”
“卫平,条件艰苦吧?”
“还可以,不算太艰苦,能克服。”乔卫平违心的说道。
“艰苦就是艰苦,放心吧,艰苦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南易指了指他身边的马峎余,“马峎余,老马,你们认识一下,我先去见见我嫂子。”
“嫂子。”
南易走进铁皮棚子里,来到闻人兰月桌前叫了一声。
“南易,你来就好了,在这里闲了好几天了。”闻人兰月一见到南易就绽开笑容。
“哈,我来了,嫂子你也不会有事做,还得继续闲着,今天是27号,下个月10号前,你可以自由活动,回京城一趟或者去羊城、深甽转转都行。”
“呵呵,我要歇着,就怕冷厂长会有意见。”
“没事,我人刚走,茶凉的没那么快,就当我以权谋私,她冷妍也不敢说什么。”南易轻笑道。
“那我去羊城好了,正好可以跑跑医院。”
“也行,嫂子你看着安排。”
南易和闻人兰月聊完,就把马峎余和乔卫平叫进铁皮棚子,让乔卫平把小亚湾的地图挂在墙上,三人就看着地图研究起来。
“南厂长、老马,如果说深甽是小渔村是一种比喻,那小亚湾是渔村就不是比喻,而是一种写实的说法。
小亚湾虽然已经规划好石化区,可这里并没有一条像样的通往鹅城的公路,已经规划好的西区、霞涌、澳头之间也没有公路连接。
我打听了一下,小亚湾管委会没有上级划拨的资金,一切都要自谋出路。”
“嗯。”南易点点头,“卫平,大致介绍一下小亚湾的地形、村落分布。”
“好的。”
乔卫平应了一声,介绍了一下小亚湾的情况。
等他描述完,马峎余拿着铅笔在地图上画了几条线,“老板,如果地质情况允许,又没有其他因素干预的话,按照我的经验,我推测公路网大概会这样规划。”
南易端详了一会马峎余画下的线条,“卫平,你的驾照拿到手了吧?”
“拿到了。”
“你现在就出发去深甽耳东电子,到了那里找一个叫陈于修的人,那里有三辆车,你去把它们开回来。”
乔卫平一喜,应道:“好的,我马上出发。”
说完,乔卫平就往外走,根本就没提三辆车他一个人怎么开回来的问题,一个厂办主任,不可能这点小事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老马,我们出去走走。”
南易带着马峎余出门,沿着南方走了一段杂草丛生的小路,“77年,我就在宝安的乡下插队,变成深甽特区后,我是亲眼看着它一步步的发展,中途还有一段时间参与其中。
深甽的发展一直贯穿着四个字移山填海,就说蛇口,原来在地形上有条蛇脖子,可是现在已经快看不出了。
蛇口在填海,华侨城在填海,南油也在填海,再过两年,深甽可能就填无可填,好填的地方都要填完了,接下去该怎么办?是去填难填的地方?还是想其他办法?”
马峎余想了一下说道:“深甽南面是香塂,东西两面是海湾,陆上唯一可扩张的就是北面,西北是东筦,东北是鹅城。”
马峎余往前面眺望,南方一望无垠、毫无遮挡,“老板,如果深甽真的往东北扩张,那小亚湾的土地会值大钱,不过,深甽会往这边扩张吗?”
南易摆了摆手,“深甽会不会北扩一点都不重要,我们只需要一个深甽北扩的传闻,这个传闻会不会传出来我们拭目以待,有没有这个传闻,小亚湾的土地都会看涨,无非就是涨幅多一点少一点而已。
在小亚湾我们将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