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见肘和顺周期助推通货膨胀的机制,预算外资金加速膨胀。
去年2月,对外资以外的所有企业利润征收预算调节基金,这实际上就说明包干已经干不下去了,税利承包制到了不破不立的时候,看去年报纸上的文章,主导的想法就是税利分流。
四是税收征管薄弱,法制化程度不高。
税收征管制度不严密,征管手段比较落后,收入流失严重。各种调节基金由财政部驻厂员征收,没有报税、稽核、计算和检查。
税收法制体系不健全,没有形成税收立法、司法、执法相互独立、相互制约的机制。
去年,国家财政总收入为2919.2亿元,财政总支出为3014.55亿元,在财政总收入当中,中央财政收入占到52.63%,计1536.38亿元。
但在这笔收入当中,中央本级收入1089.38亿元,地方上解中央的收入447亿元,占财政总收入的15.31%。
解放后,与计划经济体制相适应,咱们国家总体上实行高度集中、统收统支的财政体制,并经过多次上收、下放,始终是一收就死,一放就乱。
在1987年开始推行的全面包干的背景下,财政也引入包干体制,中央与地方之间实行财政大包干,共有收入递增包干、总额分成、总额分成加增长分成、上解额递增包干、定额上解、定额补助等六种不同的包干方法,全国37个省、市、区和计划单列市分别采取不同的方法。
财政大包干从经济学上来看,是激励不相容的安排,包干体制下,地方利益越大,整体利益越受损。
由于信息复杂性和不对称性,需要集中和分散决策相结合,各自决策的结果,使得整体利益最大,全社会所付出的信息成本最小,这样一种制度是激励相容的安排。财政大包干制度完全与之相反,弊端非常明显。
在包干制下,地方和企业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同物价联系在一起,本地价格越低,商品就越会流到外地卖高价,相当于当地生产到外地去上税,对财政包干十分不利。
在利益的驱使下,各地方竞相提高产品价格,甚至帮着企业变相提价,形成顺周期机制,也是因为利益,还形成了地方保护主义。”
南易喝了点茶,润了润嗓子,接着又说道:“财政收入分预算内、预算外,包干体制下,财政收入如果都计入预算内,就意味要和中央分成,这就造成了各地方千方百计的把财政收入置于预算外管理。
由此造成的不良后果,我就不多说了。
这几年,地方和中央关于包干基数那是年年谈判,中央向地方借钱的数额也是年年扯皮,谁愿意借啊,借了又不还,还要进入包干基数。
苏修维持统收统支体制,中央财政收入占比在80%以上,美国、日本约60%,德国70%,澳大利亚75%,英国、法国都约90%,相对比,我们的中央财政收入占比太少了,这种情况肯定需要改变,也一定会改变。
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财政收入肯定会变成中央占据绝对的大头,地方财政收入减少,可该做的事一点都不能少,做事就得花钱,钱从哪里来?”
赖?想了一下就说道:“土地财政属于预算外收入,无须和中央分成,土地也比较容易变现,大老,你是押宝地方上会大力增加土地出让?”
南易笑了笑说道:“这还用押宝么,现在城市人均住房面积才多少,改善住房条件本来就是地方上的主要任务之一,只不过等税收改革后,地方上的主观动能性会得到加强,房地产行业会兴盛而已。
兴建软件产业孵化基地可以让地方上增加土地财政收入,企业创办需要人才,这既可以解决一部分地方上的就业问题,也可以吸收外地的优秀人才来安家。
安家需要房子,盖房子需要地,这就二次增加地方上的土地财政收入,外来人口增多,相关的生活设施、商业场所也要增加,这就是三次增加土地财政收入,至于企业变多,所得税收入增加这是显而易见的。
先安心在椰城炒地皮,积累原始资金、练好孵蛋的本领,等走出椰城,众创空间一定会成为各地方的座上宾。
做生意嘛,先考虑国家需要什么,需要我们怎么做,再考虑一下地方上需要什么,跟着国家的大势走,跟着党干,不会吃亏的。”
赖?竖起大拇指说道:“南大老就是巴闭,炒地皮都能炒出为国为民。”
“你再阴阳怪气,我弄死你。”
“哈哈哈。”
开玩笑归开玩笑,南易的分析,赖?听进去了。
从南易这里走后,他给赖彪打了个电话,有些话转述给了赖彪听。
“去文昌围插队是南易主动去的,当时他和刘贞还不认识,你不要觉得是为了刘贞,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主动去宝安,再想想他在文昌围都做了什么。
南易的实力母庸多议,他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他敏锐的目光和与人为善的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