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都得靠边站。”
王蒴讥笑一声,说道:“南霸天,你不写小说真可惜了,瞎话张嘴就来啊,哥伦布什么时候去过印度?”
南易吃了一口涮羊肉,嬉笑一声,“你的关注点还真奇特,不应该关心五万吨黄金吗?”
“这有什么好关注的,一眼假,你要说五吨我还半信半疑,五万吨,你直接把几个大国的金库搬空也凑不出这个数来。”王蒴啐了一句又问道:“说真的,你在印度干嘛呢?”
“炒股。”
“赚吗?”
“还行,一只股票被人从200卢比炒到了上千卢比,翻了六倍,我定力差了点,10万卢比在260块买进,涨到500卢比就抛了,然后一看,卧槽,我刚卖掉就涨到了540,我寻思这个价格应该撑不了多久就会掉,我现在抛是对的,还继续持有要哭。
鬼知道过了两天,股票居然涨到了700卢比,我又寻思,这肯定到顶了,可谁知道它还在涨啊,到910卢比的时候,我忍不住又买进了,现在一股赚300卢比多点。”
“印度钱和我们的汇率多少啊?”王蒴问道。
“不到四换一,咱们的更值钱。”
“那也不多嘛,你第二次买了多少?”
“600股,我用912卢比买进。”
“三六十八万,五万来块,还不够你在印度的花销吧?”
“花销不花钱,炒股只是顺便,我今年又找了份工作,在印度出差呢,吃喝拉撒单位负责。”
“我说呢,你怎么跑印度去了,你自己生意不小,干嘛还给人打工啊?”
“废话,儿子马上就到上学的年纪了,花销会越来越大,生意嘛,有赚就有赔,万一我要赔了,我儿子喝西北风去啊?这不,找份工作,一个月领上两次工资,旱涝保收,心里有底。”
“领双份啊?”
“扯,国外和咱们不太一样,有一周发一次工资,也有两周,就是半个月发一次,按月发的少。”
王蒴抽了口烟,琢磨一下说道:“你现在就是,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洋行大班?”
“按你这个逻辑来说,我应该是二班,头顶除了老板还有一个人管着,那个人才是大班。”南易摆了摆手,“不说这个,工作上的事情提起来心烦,吃人饭服人管,工资是还不错,可凹糟事也多。
还是你好,自由职业,想写就写,不写就躺着,爱谁谁,老子不伺候。”
“屁,哪有这么舒服,我刚收了订金要给人写个本子,他妈都快写吐了,没辙啊,吐干净了还得接着写,谁叫我收了钱呢,要是交不出稿子,脸上多难看。”
“让他们等着,你是谁啊,王雪芹,王大作家,等上三年,一本比石头记还好的流氓记甩他们脸上,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现代四大名著之首。”
“操,别踩呼我,曹雪芹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王蒴嘴里说着别当真,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在告诉南易完全可以当真。
“别假谦虚,我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拳打曹雪芹,脚踢罗贯中下联:掌劈吴承恩,偷桃施耐庵横批:都是垃圾。”
王蒴一听,吸了一口凉气,笑骂道:“南霸天,你可够狠的啊,你这对联要传出去,我还有活路?”
“呵呵,这对联是过了点,不过你倒是可以保持你的流氓本性,不管面对记者还是书迷。人嘛,都有逆反心理,装的见多了,见到你个不装的,就会觉得你率真、不做作、够真实。”
“装个屁,老子本来就是流氓,不装,直接摊牌。”
王蒴可以不装,南易却要一装到底,为了维护好人设他要装上一辈子,他的内里太脏,还是好好隐藏着不要露出来。
几内亚和塞拉利昂的缓冲地带附近,一座以饲养山羊为主的农场之内,上校普莱斯和小队的队员坐在草坪上,烤着肉,喝着啤酒,一边在那里有说有笑。
“上校,除了粮食护卫队,听说还有其他人过来?”喝了一口啤酒,林肯问普莱斯。
“是的,不要打听他们是谁,这是高度机密,报复行动你不用参加,你的任务是保护一队人和他们所持装备的安全。”
“见鬼,又是干保镖的勾当。”林肯不满的说道。
普莱斯从兜里掏出两根雪茄,把其中一根递给林肯,“不要抱怨,林肯,你的任务很重要,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他绝对不能出事,是绝对,明白吗?”
“。”林肯应了一声,拿起雪茄看了看,“当头的就是不一样,抽的居然是哈瓦那。”
普拉斯耸耸肩,“我只是把你们用来找女人的钱,用来满足自己的喜好。”
“啊哈,没有女人,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林肯说着,抬头看向了天空。
空中,一架螺旋桨小型双人飞机正打算降落在农场的简陋跑道上。
“坐飞机直飞这里,普莱斯,这就是我的小队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