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个要求可真不低,算是难到我了。”
南易故作尴尬的笑了笑。
南易刚才没有带着玩笑的语气,吕依的回答就显得有点蹬鼻子上脸,这种玩笑只有女人可以开,男女互换,就等着穿小鞋吧。
“什么事情难到我们南厂长了?”
随着厚重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五十几岁,鼻头和两侧发红的中年人就走进了包间。
“唐厂长。”
“唐厂长。”
中年人一走近桌子,徐清水和吕依就不约而同的站起来问好。
“坐,坐,王董事长,不知道你们今天会到,没去车站迎接你们,实在是抱歉。”
“唐厂长无需抱歉,是我们失礼了,没有事先通知一声。”王振客气的回应道。
“不管怎么说,没有迎接两位我都不对,我先自罚三杯。”
唐江津的话音一落,吕依立马上去倒酒。
倒上一杯,唐江津就干一杯,一连三杯下肚,唐江津依然面不改色。
“妈的,又是一个酒桶。”
唐江津刚刚才走到桌边的时候,南易就从他身上闻到浓重的酒味,很明显唐江津是从一张酒桌上被叫来的。
“王董事长、南厂长,来,我敬你们一杯。”
三杯过后,唐江津都不缓一下,直接就举杯说道。
“唐厂长,海量,请。”
王振不推搪,南易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被敬了,还得回敬,敬来敬去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说不喝还是喝了一斤两。
喝到十一点多,或许是唐江津看南易两人被灌的差不多了,就对着徐清水嘀咕几声,然后徐清水出了包间,没一会就有人跟在他后面,端了两碗面进来。
面是绿色的,和面的时候应该添了某种蔬菜的汁液,没有浇头,面上只撒着几粒葱花。
“光顾着喝酒,都忘记两位还没吃饭,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蔬菜面,吃点暖暖胃。”
唐江津的声音依然厚重洪亮,看似新入喉的一斤多久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影响,这会上面应该是觉得酒喝得差不多了,准备散席。
“唐厂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你们太热情了,这酒一杯接一杯,都腾不出功夫吃几口菜。”王振说话的时候已经有点大舌头,可条理清晰。
拿起筷子,南易挑起几根面送到嘴里,一嚼,各种鲜味就冲击着味蕾。
把面嚼断,南易重新夹起一根面,送到嘴里细细品味,鱼肉味为主,还夹杂着其他味道,酒喝多了有点尝不出来。
换上一根,又是以腊肉味为主,再换上一根,主味是菌菇,不见鱼肉、腊肉和菌菇,却能吃到它们的味道,和面的时候是以汤汁入味。
一碗蔬菜面,看其形两毛钱足矣,可把用料和人工都算上,二十块钱也打不住,但凡要有人嘀咕,完全可以推脱是用剩菜的汤汁和的面,顺便可以叫一下苦。
不知道是唐江津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献策,真他妈绝了,七窍玲珑心啊。
面吃完,席也就散了。
王振和南易两人一起身就变得晃悠悠,站不稳,大对大,小对小,王振被徐清水搀扶着,南易被吕依搀着。
被送进房间,南易身上的外套和鞋都被脱了,脸上还被热毛巾糊了糊,吕依最后还泡好一杯茶放在床头柜上。
“走了?”听着脚步声走远,南易才闭着眼睛说道。
“走了。”
南易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头疼,走到哪都能遇到大酒缸子。”
揉了会太阳穴,南易就起身去卫生间放松了一下,然后用温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热水澡他是不敢洗了,酒喝的太多,一洗搞不好会头晕。
从卫生间出来,校花已经把两张沙发拼在一起,上面还有一条棉被。
“沙发太小,上床睡吧。”
“好。”
校花把沙发摆回原位,抱着棉被就来到床边把被子铺好。
一人半张床,南易和校花几乎同时睡下,第二天也是先后脚醒来。
在房间里一阵折腾,直到胸口往下滴汗,南易才收工,洗漱一番,端着茶杯站在窗前,打量着目光所及的机床厂一隅。
“虎崽,过来看看,他们手里拿的是哪一款家伙。”
虎崽凑到窗前,沿着南易所指的方向观察了一下,“63式伞兵枪。”
“我说呢,看枪托的轮廓不像是木制的,伞兵枪少见啊,不知道国外有没有,一定要买一把,精气神看着怎么样?”
“气势十足,应该是这几年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可惜了,生尘药业的保卫科没枪,不然还可以假公济私的开几枪,63伞你用过吗?”
“没有,我们的小队都被用来干私活了,几乎没和北越的精锐碰过,再说,精锐不会用这把枪,肯定会选择,更可靠。”
“嗯,白眼狼还挺会选。”
南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