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和迪帕克会面,在我和他会面之前,你就算暴露也要绝对保证他的安全。”
“got!”
南易的策略必须要改一改,提维迪家族的家产是不能再惦记了,除非迪帕克主动给,不过和迪帕克做邻居,加深交情还是可以的,恒河村的其他土地依然可以打主意。
“山无常势,水无常形,善变者胜。”南易先是念念有词,然后又唱了起来:“我是一棵,小小的墙头草,风往哪吹,我就往哪倒;我是一头,白呀么白眼狼,你要有奶,我管你叫娘,操,难听。”
摇摇头,看了一下手表,南易背上自己的枪袋就往停车场走去。
车先到索努家里接上索努和朴雅卡,然后在索努的指点下去孟买市长帕布·瓦泽家里接上他,最后才开往联合水泥主席尼拉吉·阿库里家。
在尼拉吉家的门口,又经过了一番介绍,撇下朴雅卡,南易等四人登上尼拉吉准备的豪华房车。
车上除了开车的司机,并没有其他人。
南易的口袋非常安静,并没有发出任何震动。
“亚当,会玩lash吗?”
四个人在车上坐定之后,索努就问南易。
“知道规则,并没有玩过。”
索努昨晚打过电话给南易,已经提前说过帕布和尼拉吉两人都是lash爱好者,在旅途中免不了要玩这个,南易已经突击学习过lash的玩法。
印度lash,可以翻译成三张牌,很像是扎金花和梭哈的结合体。
在游戏开始之前,所有玩家都需要按照最低数目押注,这笔资金放在桌子中央,也就是底注,庄家每次给所有玩家一张牌,直到每人三张为止。
在发牌的过程中,每个玩家都可以根据自己手中的牌,判断是否要增加筹码,在下注之前,每个人都可以看自己的牌,如果放弃则把牌面朝下放在桌子上。
三张相同数字的牌最大,也就是扎金花中的“豹子”,其中三个a最大,三个2则是豹子中最小;顺子是第二大的牌序,其中a23最大,qka第二,234最小,不比花色。
按照牌的大小,依次:豹子>同花顺>顺子>对子>散牌,没有同花的说法。
“知道规则就可以,玩上两把就会了,我们玩小一点,一千卢比的底,封顶一万卢比,你们看如何?”尼拉吉说道。
尼拉吉的话音一落,南易立马歉意的说道:“抱歉,这个注码太大,已经超过娱乐的范畴,我从来不赌钱。”
“亚当先生,一万卢比对你来说已经是赌博了?不至于吧?”
尼拉吉刚才已经直接叫南易亚当,这会又把“先生”的称呼加上,彷佛被南易驳了面子,心里不乐意了。
南易笑了笑说道:“一万卢比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我要高兴,可以把钱烧着玩,烧一亿、十亿都可以,我有钱,我烧的起;
但是我不会把钱推上牌桌,我不怕输,我怕赢,赢的次数多了,我就会把运气当成是我的能力之一,以后做投资,我可能会把好运气当成有利因素计算在内。
尼拉吉,需要我决定的投资至少上亿美金,要是亏损,我会心疼的。”
“哈哈哈!”尼拉吉拍了拍手说道:“精彩,精彩,亚当你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听着也很有道理,那你说,多少才不算赌钱?”
“十卢比的底,一百卢比封顶,尼拉吉,一百卢比和一万卢比对你来说没多大的区别吧?只要赢了就是开心,数字不重要。”
“亚当说的不错,赢了就开心,不用在意数字,帕布,你觉得怎么样?”索努接腔道。
帕布抬起双手甩了甩,说道:“我无所谓,正好我也没有带这么多卢比。”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开始,我先做庄,各位有意见吗?”尼拉吉拿出一副扑克牌,拿掉大小鬼后,麻利的洗起来。
其他三人自然没意见,都已经在摸口袋准备往外掏钱。
南易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已经点好的五千有零有整的卢比放在桌上,放了一张十卢比的纸币在桌子中间,然后静静的等待尼拉吉发牌。
尼拉吉洗完牌,给每人发上一张,放下手里没发的牌就说道:“亚当,股票的事情你有把握吗?”
“技术上的问题我不懂,我只能说这次负责操作的人在美股战绩辉煌,不是我小瞧疯牛病,相对美股,它真的不够看。”南易撩起自己的牌看了看,是一张红心k,“pass。”
“二十卢比。”索努往桌中央放了一张卢比,“尼拉吉,你完全可以相信亚当的实力,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桉。”
“我跟。”帕布看了一下牌,同样放了一张卢比在桌中央,“我比较关心怎么善后。”
“细节问题等我们从班德哈瓦回来之后再谈如何?我让负责操作的人出来给三位交代一遍,听完之后,你们就会一清二楚。”
“可以。”
“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