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英紫脸颊微红,露出一丝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南易的问题才好,难道要实话实说:“香塂的武打戏没落了,自己这个纯粹的打女快没饭吃,跑到巴黎来准备自费拍一组写真,让大家知道我不仅仅是打女,我还可以很女人?
难道告诉别人,自己就快迈入三十岁,想保留住自己的青春记忆?”
尴尬纠结了一会,惠英紫就说道:“还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称呼。”
“亚当。”南易淡淡的回了一句后,从兜里抽出笔,在笔记本上写了起来,“你要去实验艺术画廊区,可以搭过去,上车后,把这个给司机看。”
南易指了指自己写下的一行字,说道:“你下车之后往右边看,如果看到两栋相连的高街鬼屋见过吧?”
“见过。”惠英紫点点头。
“嗯,有两栋相连和高街鬼屋看起来有点像、黑色锥形塔顶、上面有避雷针的建筑,如果你见到了,那你在那下车就没错,下车后留意一下路边的建筑就能见到门牌号,要找什么地方,你看门牌号就行。”
“唔该嗮。”
“没事。”南易摆了摆手,又把报纸立了起来。
惠英紫一看南易的举动,她就再次说了一声谢,站起身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南易吃完面包,慢悠悠的看完报纸,等太阳有点晒人了,这才外带一根法棍,溜达着回到公寓。
客房里,苏菲马索趴在床上,双手交叉被绑在背后,小腿往后上弯和大腿呈字型,同样也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只丝袜,一丝边角露出嘴角,看着有点发硬,应该穿换下来有几天了。
南易走到床前,苏菲马索的眼睫毛就抖动了一下。
捏住苏菲马索的腮帮子,南易把丝袜从苏菲马索嘴里抽了出来。
“啊”
苏菲马索的嘴巴刚被解放立刻就变得不老实,昂头欲咬南易。
“老实点,不老实再绑你一天。”
南易说着,松开捏住苏菲马索腮帮子的手。
“r,sp”一寸法国国骂后,苏菲马索恨恨的说道:“亚当,我们结束了。”
“好啊,敢跟我南易说分手。”
南易往后面招了招手,等校花走到近前又指了指她的腋下。
校花掏出枪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枪,把弹匣卸了下来,吧嗒,手指在弹匣上一按,一颗子弹就掉到地上,一颗接一颗,等弹匣里只剩下一颗子弹,南易又把弹匣塞回枪里,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
“分手可以,我们玩俄罗斯轮盘,你先来,开一枪,只要你不死,我就答应你。”
南易的话音刚落,苏菲马索就挣扎着要站起来,“浑蛋,亚当你这个浑蛋,用这个枪玩俄罗斯轮盘,你是让我赌枪里没子弹,还是赌子弹卡壳?”
“你可以两头下注,这样成功率高一点。”南易揶揄的说道。
“浑蛋”
巴拉巴拉,苏菲马索又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国骂。
南易弯腰把地上的子弹捡起来,擦拭了一下重新塞回到弹匣里,把枪还给校花,又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等校花出去,南易就坐在床尾,悠哉悠哉的听着苏菲马索变换着腔调,从高昂到婉转的国骂。
骂了一阵,苏菲马索看到南易的笑脸,也没有兴致再继续骂下去,头往床上一抵,变换着身位让自己做起来,然后腾挪着臀部来到南易的边上,一张嘴,就朝南易的肱二头肌咬下去。
“哦”
南易蹙了蹙眉,捏住苏菲马索的腮帮子,等她吃痛松开嘴,南易就站起身,把苏菲马索腿上的束缚放开,然后把她的腿拖到地上立住,左右一敲,把两腿分开。
三个小时以后
隔壁的主卧,苏菲马索瘫在南易身上,两人浸泡在浴缸里。
“你的衣服必须是圆领的,我说的是里面的衣服,或者是只穿一件的时候,外套可以是领的,你的裙子最短只能到膝盖以上3厘米,再短不行,嗯,可以穿紧身牛仔裤,衣服不行,只能穿宽松的。”
“暴君,我是你的私人物品?我不能有自我?”苏菲马索不岔的说道。
“你的自我就是坦诚相见?在我们交往之前,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我可以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你不行,你只允许有我一个男人。”
“你一年才来几天,我很孤单、寂寞。”苏菲马索委屈的说道:“在京城半年,我们只相距十几公里,你一共来看过我几次?现在我们相距几千公里,你来的就更少了。
元旦你不在,圣蜡节你不在,复活节你不在,万圣节你不在,我的生日你不在,圣诞节你不在,情人节你还是不在。
喔,礼物倒是一次都不会缺,亚当,我问你,是不是有专门的人负责安排我这种女人?”
“对,是有专门的人负责,需要送你什么礼物,我只要吩咐下去就行,其他的事情都有其他人会做,我不需要操心。”南易很直接也很诚实的说道:“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