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定不会差。”
为了保证南若玢的绝对安全,她身边不但跟着她的两支小队,在暗中还有三支小队隐匿跟着,而且在她的旅途中,只要南氏有能力提供策应的地方,都会有专人关注她。
南易在办公室里看完南氏的各项开支和预算,在一份份预算表上签名,等签完最后一个名字,他的小心脏就如同扎着一把刀绞啊绞啊,贼鸡儿难受。
缓了缓,南易让财会小组的桑德普·马萨拉尼把文件都拿走,紧接着他又看了一下关于南若玢的报告,粗略的看了看,他就放在边上,若有所思。
在香塂,南易呆了五天,做了一些布置,交了几次公粮。
八月五日,南易把南无为留在香塂,自己一个人去了羊城,住进了新河浦别墅区的洋房里。
“猴子,人找到了?”
“找到了,一共找了两个。”
“说说看。”
“杨久功,锦西人,农民,六七十年代就和几个人一起在东北地区到处设局,在东北赌行,别人都叫他赌王、老千、赌哥;
另一位也姓杨,叫杨千鹤,洪都人,八十年代初才冒头,一手千术非常了得,知道他的人都叫他千王,不过……”
“不过什么?”南易问道。
“他自己不愿意来,倒是推荐了他的徒弟。”
“他徒弟叫什么,手艺怎么样?”
“尧剑云,按杨千鹤的说法是青出于蓝,已经靠赌积累了七八十万的资金。”
南易又问道:“跑单帮,还是有助手?”
“有助手。”
“条件谈妥了吧?”
“已经谈妥了,我们只要厂,钱全部归他们,我们护送他们安全离开羊城。”
“既然谈妥了就继续往下走,等工厂到手,猴子你就找烂赌荣谈一谈,告诉他,只要他配合我们演场戏,工厂还是属于他的,不仅如此,我们再额外送他一个可以更上层楼的金点子。”
“老板,烂赌荣就是个赌鬼,工厂还给他,迟早也会输出去。”
“输不输是他自己的事,拿不拿是我们的事,赌桌上拿到的东西我不稀罕。”南易摆摆手,淡淡的说道:“山炮你就不用出面了,在暗处帮忙就行;
猴子,这件事做完,你就去延边,先在那边呆一段时间,学好朝鲜话,顺便认识几个人,你觉得有谱的时候,我就送你们去汉城;
到了那边,开一家餐馆当落脚点,然后把人放出去,把每天的所见所闻,有用的那部分都记录下来,记录的事情不需要你负责,你只要管好人,别让他们惹事就好。
你要做的是社会调查,不是过去抢地盘。”
“明白。”猴子点点头。
“山炮,我记得你是京族人对吧?”
“是的。”
“你自己能搞定一个泧南身份吗?”
“可以。”山炮磕碰都没打一个,直接就回答道。
山炮是京族人,家又在泧南边境上,泧南那边还有亲戚,搞个泧南身份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难事。
“好,搞定身份后,你就去溙国边境,会有人去接应你,在溙国呆半年,然后你再去芒街,到了芒街具体要做什么到时候再说。”
“明白。”
安排好羊城的事情,南易又返回香塂,接上南无为飞回京城。
一回到京城,南易就去了断金楼。
在南陈的时候,刘贞给南易打过电话,说是易瑾茹找他,没说什么事,这不,南易一回来就过来了。
一来到断金楼的门口,南易就大概知道易瑾茹找他是什么事了。
在断金楼的隔壁,又新开了一家饭馆,挂着满园春的招牌,南易凑过去,透过玻璃往里头看了看。
看装修比断金楼要上档次,至于菜品质量还有价格,粗一看也看不出来,南易多?了两眼就往断金楼走去。
南易刚走进断金楼的大门,在收银台拨算盘的易瑾茹就发现了他,“南易,你咋才回来,饭馆都快被隔壁的瘪犊子挤兑黄了。”
“怎么了,隔壁使阴招了?”
“没使。”易瑾茹黑着脸说道:“但跟使也差不多,和咱家一样做的京派川菜,菜单差不多,标价比咱家便宜三成,一到饭点就在门口吆喝,生客都跑他家去了。”
“咱家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独家买卖,这会才有竞争对手冒出来算是便宜咱们了,妈,你也别上火,跟我说说隔壁什么路数?”
“我打听了,不是什么好路数,隔壁的老板叫霍天,年为了个女人打架进去了,判了七年,在里边好像立了什么功提前放出来了,后来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发了,这不,这个瘪犊子有本钱到隔壁来气我了。”
易瑾茹说话的时候带着怨气,话不清不楚的,南易只抓住了两个要点——在里面呆过、有点本钱。
“妈,你消消气,跟我仔细说说,店里的生意差了多少?”
“一开始一两成,现在已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