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吧?”南易揶揄道。
“女同学的确是女同学,可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高铁摇头道:“我和她的关系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你能帮忙,当我欠你人情。”
“哈哈,行啊,这事我会放心,我说,饭呢,你怎么没打饭?”
“不吃饭,一会有油香,就是我同学送的。”
南易笑道:“行啊,就拿油香堵我的嘴,不是现炸的能好吃吗?”
“先将就一下,将来用盐池滩羊感谢你。”
高铁走后,南易就琢磨贺兰山那边有什么可以往外运的特产,他先想到枸杞,接着又想到长枣、圆枣,然后就是盐池滩羊和太西煤,好像还有一个贺兰砚。
枸杞还在统购统销,长枣和圆枣倒是可以对接一下浙省那边的蜜枣厂,可季节不对,还不到蜜枣厂开工的时候;
太西煤就别想了,三低六高的优质煤,国内品质都可以排第一,出口欧洲创汇的畅销产品;
盐池滩羊……
歇了,普通车皮压根没法运输。
贺兰砚……
这玩意哪用得着火车皮运啊,一辆小面包足以。
南易想了想,藏着掖着不轻易给的返程车皮都这么没花头,过去的就更加,高铁这忙他可能帮不太,一顿好饭喂了狗了。
嗯,火车能吃到好饭的机会很难得,南易这条狗吃了一顿吃两顿,等把高铁的私货吃空,他才觉得不帮高铁倒几个车皮出去,颇有点说不过去。
可这不好意思刚刚升起,南易就下车了。
火车到站了。
阔别祖国二载,南易百感交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妈的,真倒霉,刚下车就中招。”
把吹进眼睛里的黄沙好不容易捻出来,南易忍不住腹诽。
从军挎里掏出没撕掉商标的麦克镜戴,迈着步往外走,南易收获了无数声“傻帽”的夸奖。
从潮流到看起来有点傻,只用了短短两三年的时间。
如今市面流行的是买衣服不剪标,一件衣服穿出去,要是面没个标,嗐,怎么好意思见人。
特别是西装,袖口的那个商标可是一个画龙点睛的点缀,穿的人巴不得越大越好,衣服破个洞没关系,要是商标掉了,那还不得悔之不及啊。
40年代,琼·克劳馥发扬光大的垫肩,随着美剧《豪门恩怨》的热播,已经在羙国刮起一股旋风,这股风已经刮到了香塂,也刮到了羊城、深甽。
南易相信,等夏天一过,这股风会刮遍全国。
从出站口到停车的地方这一路,南易已经看到两个女性穿着垫肩的真丝衣,今年应该会利好化工行业,利好生产聚氨酯泡沫的工厂,假如没市的话。
南易走到一辆黄色的天垏大发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老姑娘,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啊?”
“对呀,我都三十四了。”宫雪幽怨的说道。
“别慌,酒越醇越香,女人越大越值钱,聘礼不收个十万八万,千万别轻易嫁人,相信自己,你行的,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肯定有一个肯为你去死的男人在等着你。”
“是吗?”宫雪把右手放到车钥匙,说道:“我发车了。”
“别,这个世只有两个女司机,一个叫校花,另一个叫其他。太阳太晒,我就是来坐坐,哪里好意思让你当司机。”南易摆了摆手说道:“明天去你那吃午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手艺有进步吗?”
“等明天你吃到就知道了。”宫雪自信的说道。
“嗯。”
南易点点头,拉开车门下车,走两步就坐进自己的车里。
“校花,配车、配人。”
“什么标准?”
“按照阮梅的标准走。”
“明白。”
南易的车到老洋房的时候,已经有一辆车停在院门口。
走进院子里,南易就见到竹丛边坐着李津和一个不认识,大约三十三四岁的男人。
“老李,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今天回来,当然得赶过来迎接你啊。”见到南易,李津就从矮板凳站了起来,“南易,给你介绍,周小兵,周哥,京钢的。”
李津一说“周小兵”,南易就知道这是谁了,他曾经听甲亢提起过,这个周小兵的父亲是京钢的领导,在京钢属于横着走的人物,算是一个正宗的顽主。
名叫小兵,人也是“小兵”出身。
什么叫“小兵”?
这是那段特殊岁月遗留下来的一个专有名词,指的是当时有点权势者,为了让孩子逃避“山下乡”,托关系,走后门,把不到当兵年龄的孩子塞到部队,几年以后,或是提干,或是转到地方吃香的部门。
这样的小兵京城有不少,只是南易没怎么接触过,毕竟年龄有差距,圈子也不同。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