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吃醪糟烧肉了,明天可以多做点,好好解解馋。”
把坛子重新封起来,南易又打开另外一个坛子,用酒提子从坛子里打了一点甬城的白糯米酒出来,咕嘟咕嘟先喝了一提子,才弄了一个小铝壶打了一壶。
把酒精炉子找出来,小铝壶坐上去,让酒慢慢温着。
等刘贞把菜做好,就着咸菜滚豆腐,南易小酌慢饮,一部神探亨特播完,南易依然还在喝着,菜没了,他就开了瓶啤酒用来送白糯米酒。
酒意浓,情浓。
夜深人静,南易免不了还要充三回摇摇车。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爸爸的哥哥叫什么?爸爸的哥哥叫”
进入八五年,国际上各种生产线涌入国内的速度突然加快,喷子国际迎来了它的业务高峰期。
南易和陈风聚了一次,这家伙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断过。
时间进入二月,南易飞了两次香塂,他的精力开始分割,大半的精力要放在南氏的事务上。
19号下午,南易才从香塂飞回京城,初二去刘贞家里拜完年,南易又飞回香塂。在香塂呆了五天,旷了五天工,南易才又回到亚清的办公室恢复正常上下班。
2月28日,二月的最后一天,京城的天气开始变暖。
京城军区成立的建筑公司“京军建筑”把队伍拉到了亚清公司的工地上,亚细亚商场和清河国际批发市场两栋楼同时开始挖地基。
建筑队一进场,南易就为了各种建材奔走起来。
想要钢筋,需要求人想要水泥,需要求人想要水管,还是需要求人还好,年前,南易已经和各种渠道接触过,再次接触起来就变得简单的多。
可免不了还是各种喝,各种装孙子。
三月的上旬,南易的工作主要围绕酒桌展开,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去酒桌的路上。
这段经历很不好,非常不好。
已经快被遗忘的抠喉神功,南易又有了重新捡起来的冲动。
再次从酒桌上回到办公室,南易捧着沉重的脑门瘫在椅子上,灌了两杯浓茶让体内的酒精稀释一下,甩甩头,让自己恢复一点清明,拉过桌上的文件,翻开看了起来。
叩叩叩!
“请进。”
“晚上我约了朝廷台的褚科长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杨开颜推开门,进入办公室后就说道。
“我不去了,最近喝的太多了,中午刚喝了不少。”
“有个问题我非常奇怪,我们亚清明明是买家,向别人买东西,买的还不是什么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求着卖家呢?”杨开颜边说,边走到南易的对面坐下。
“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关于供求关系的课程吧?”
“当然不用,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当然看得明白,我只是对这种不合理的供求关系的存在表示不理解。”
“不理解那你就慢慢的自己想办法搞清楚,目前这种不正常的供求关系对我们亚清来说非常有利,这会大大加快我们收回投资的速度,等哪天供大于求,我们亚清的就要走下坡路了。”
南易说着,揉了揉太阳穴,“你堂弟的批发市场怎么样,招商进行的如何?”
“你说呢?”
“不太顺利?”
“招商倒还行,可没有一个愿意交长租的,都是能少交就少交。”杨开颜横了南易一眼,“这都是拜你所赐。”
“做人要讲道理,我先你一步和长河毛纺接触,结果,你耍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把我给踢出局了,被逼无奈之下,我才窝在这里执行亚清项目。”
“那换换?”杨开颜讥笑道。
“可以啊,你再给我1亿美金,根正苗红全部股份都给你,我退出亚清公司。”
“前半句我同意,后半句不行,你把根正苗红转让给我,我出200万美元一年聘请你继续担任亚清公司的总经理。”
南易呵呵一笑,“亚清公司的总经理可不值这么高的待遇。”
“位子不值,你人值。”杨开颜认真的说道。
“别想美事了,电视台那边什么时候能搞定,广告该跟进了。”南易摇摇头,说道。
“很快。”
“很快是多快?三天?一个星期?”
杨开颜自信的说道:“最多十天我就会搞定。”
“那就十天,我等着看结果。”
“,请拭目以待。”
3月11日,喉舌报转载了中原日报的一则新闻,中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经济合作形式股份制合作。
所谓股份制合作模式,就是合股经营、按股金比例分红。
资金可以入股,土地、厂房、牲畜、车辆等生产资料,以及劳动力、技术均可以计价入股。
这则新闻,对南易来说好坏难料。
文昌围外敌未清,内讧又有掀起之可能。
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