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还不在倒货啊。”
南易打开抽屉翻找了一阵,又到绿书包里一阵翻,点了点,也只能凑出三百多。
“身上没这么多钱,下次再给你。”
闷三儿大气的说道:“算了吧,又没几个钱,咱们谁和谁。”
“不能算的,一码归一码。”
“也行,那就下回再说。南爷,您还记得钱串子吗?”
“废话。”
“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不?”
南易的眼睛冷冷的盯着闷三儿的脸,这孙贼卖关子的操性永远改不掉。
“嘿嘿嘿,我直给,直给。”闷三儿摸了摸头,进入正题,“上次你让他来找我,我就让他去倒磁带,后来咱们停了,他也就问别人拿货了。
慢慢的,我也就和他断了联系。
谁知道昨天碰到这小子,我和他就一起去喝了几杯,听他说最近都在倒菜刀,生意还不错,没少搂钱。”
“倒菜刀,往哪倒?”
“冀省那边的城。”
“城”
听到这地名,南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琢磨了一阵,说道:“闷三儿,你有没有和他吹过牛,说过后面的事?”
“没有,不说了,我和这孙贼也好久没见了。”
“好好回忆一下,当初除了从他那里换票,他知不知道你的其他买卖?”
看南易说的这么正经,闷三儿赶紧好好回忆起来。
“南爷,我确定,除了找他换票,他并不知道我也在黑市出货。我都是按您吩咐的,把锤子那批人当成脚,交叉起来,分开散货,每个人都不知道我的全部。”
“嗯,这还好点。不过,你可以马上办手续了。”
“南爷,里面有事?”
闷三儿可是记得原来南易是让他一年以后再走的,现在离一年之期还有好几个月呢。
“有事,那边闹的很凶的菜刀队听说过吧?”
“听说挺横的。”
“都是小年轻,不知道轻重,早晚惹出大事来。”
“南爷,您是担心钱串子到时候受牵连,然后把我给抖出去?还有那么多脚呢,就算被抖了,也查不到我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早点出去,也落个安心。”
“好,我听南爷的。”
早点晚点出去,闷三儿都没什么所谓,早出去也好,也可以早点干南爷说的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