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城的开心鬼、嘉禾的快餐车、三毛的猫头鹰和小飞象和等待黎明、邵氏的我爱神仙遮,这几部片子是正式的投资,其他还有十七部是为了广告植入。
我自己开了三部戏,两部跟风五福星的大三元、大四喜,一部青蛙王子,票房都还可以。
前面两部一共赚了750万,挺好赚,不过没有下部了,再拍六六大顺也冇人看了,青蛙王子赚了1200万,外埠的钱还有一部分没有收回来,大概300万左右,不过应该很难全收回来。”
“喔,嘉禾还是邵氏?”
“邵氏。”
“南生,你也知道我和邵氏的关系,我很难说话。”王瞐解释道。
南易大方的说道:“没事,能收回来多少就是多少。”
东来坞没有自己的外埠渠道,南易也没有参与过东来坞的管理,不管是东南亚还是日本、南韩、台塆的片商,他一个都不认识,介于王瞐和邵氏的关系,东来坞的外埠发行都交给邵氏来处理。
受制于人,让别人明里暗里坑上几笔,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南易并不会因为这个就嫉恨,易地而处,他同样也会这么干。
在商场上,小和大合作,被大的欺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邵氏给现金,而不是给商承,已经算的上很地道,要是给半年一年期的汇票,那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几多生意人是倒在汇票的手里。
“现在这部我爱罗兰度,还有二十天的样子就能搞掂,我打算把它安排在八月底或九月初的时候上映,下一部,我准备拍一部赌片,剧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很好,一切都由你看着安排,东来坞由你管着,我很放心。等到了年底,你的分成肯定会上调,至于能调多少就得看具体的利润。阿祥,你会做,我就更会做,总之,一句话,大家一起发财。”
“南生,你放心,今年公司的利润,我争取超过2500万。”王瞐拍着胸脯说道。
“好啊,只要你做到,不但分红有的谈,股份也可以重新谈。”南易拍了拍王瞐的臂膀,说道:“别人要是问起我是谁,你就说我是东来坞小股东,股份很少的那种,仲有,你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晚上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了。”
最后的那句,南易带着揶揄的语气。
“嘿嘿嘿,南生,你懂得啦,有时候难免要应酬,加上现在的女演员功底不是太行,剧本要反反复复给她们分析,还得手把手的指导她们,不然都没法拍片啦。”
王瞐说话的时候,眼睛快眯成一条缝,表情有多猥琐就多猥琐。
“哈哈,真有你的。”南易在王瞐的胸口轻锤了一下,然后拥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进去吧。”
回到餐厅,南易一坐下,就把目光放在夏文的脸上,在座的几个人,也就只有她能挑起南易的兴趣。
不能说夏文长得有多漂亮,她的气质很有特点,呈现给人一种异样的美,不管是她演的鱼玄机,亦或者金镶玉,都曾经给南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是很可惜,这个女人对艺术的野心太大,出道第一部电影就直接挑战高难度,心胸又非常宽广,一点都不拿别人当外人,有点好东西不藏着掖着,直接就大大方方亮给别人看。
要是这个女人的性格小气一点,南易还真想和她建立一段友谊。
南易的目光炙热又毫不避讳,看女人,他从来就是直视,喜欢看就多看一会,不喜欢,沾两眼就收,从来不知偷看为何物。
南易的目光化成汹涌的岩浆,从夏文的脸上流淌而过,令她感到一阵滚烫,她忍不住抬起手要去触摸自己的面庞,谁知,犹如触电一般,手指刚触及面庞,瞬间就被弹开。
“好烫”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刚到喉咙,夏文就意识过来,赶紧又咽了回去。摸了摸心口,让自己平复下来,夏文忍不住心底啐道:“真是一头胆大包天的色狼,哪有这么看人的?”
看够了,也把别人看的不好意思了,南易就把目光收回来,转而放到陈柏祥的脸上,“叻哥,听说你以前做过生意,现在怎么又不做了?”
“别提了,我也算是大起大落,1970年,我拿着自己仅有的一点积蓄投资了一家服装厂,凭借我的聪明才智,从三个工人做到数百个工人,流水线从一条增加到十几条,生意做到全球,短短五年时间,我就赚了数千万。
那一年我才二十五岁,买了好几辆豪车,也买了豪宅,钱多到一辈子花不完,那两年我不要太风光。
可惜,好景不长,盛极而衰,没过两年生意就不好做了,一次决策失误,让我手里压了上百万件衣服库存,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
没办法,我只能把厂子卖掉给工人发工资,然后带着库存去了中东,那里我也不熟,一开始衣服根本卖不出去,我被逼着和海盗合作,花了两三年时间,总算是把库存给低价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