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有几个人买的起啦,早晚会跌,你要是准备憋手里等升值,亏了可不要怨我。”
“扯淡,你是觉得自己脑子比我好使还是怎么着?我跟你说,你死了这房价都不会跌,嗯,这么说过了点,你也不算老。算了,总之,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有闲钱就买几套房放着,亏不了你。”
“真的?”林光伟半信半疑道。
“爱信不信,让你发财我还得求着你是吧?”
“信信信,我当然信你,得,等我有闲钱,我也买十几套囤着。”
林光伟的语气明显是带着不信,南易也不再解释,爱听就听,不听就算,牛不喝水强按头就没意思了。
低头把剩余的方便面给扒拉干净,南易就把碗往边上一推。
“这会区静在家吗?”
“应该不在,一大早开档,晚上八点才会收摊,全年无休,小生意做的美着呢,歇一天都不肯。”
“一天能挣个百八不?”
“何止百天三百都没问题,她的豉油鸡生意好着呢,正准备再弄个新档口呢。”
“挺好的,过得好就好啊,看来,我们当初知青点的老人日子都过的不差。”
“都还行把,除了赵红妆,我都还有联系,都过的挺好的。对了,也就赖继华过的惨点,这衰仔栽了,借了一大笔钱出去,收不回来,背后的大水喉要收拾他。
前几天还跑到我厂里找我,想问我借钱平账呢,我抹不开面子,把身上的几千蚊给他了,也不指望他能还。”
“哦,他的事就别说了,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江碧云呢,见过面吗?”
“见过两次,一次去年年底,一次今年三月,一次比一次气色好,今年见她的时候,脸上红光满面的,听说是找了一个在省委上班的男朋友。”
“我知道,她男朋友就是我大学同学。”
“那真够巧的,等他们结婚那天,你冲谁去啊?”
“这还不好解决,我和刘贞一人冲一个呗。”南易掏出手绢抹了抹南若玢的嘴,又给她擦了擦手指,然后叠了叠,又抹了抹自己的手,再把手绢叠好塞回口袋里,“我今天行程很紧,就不多坐了,资料里面的第7张上面有两个电话号码,随身听项目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打电话过去问。”
“这就走了,不多坐会?”
“行了,别假惺惺的客气了,心照吧。”南易说了一句就拉起南若玢的手,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吧,送我们出街口。”
“送个屁,自己滚,我还打算睡个回笼觉呢。”
“睡睡睡,睡死你个龟儿子。”南易啐了一句,径直走向一边的电话,“电话不是摆设吧?”
“能打,往哪打啊?”
“废话,让人来接啊。”
“大人物啊,车接车送,不得了。”林光伟揶揄道。
“知道就好,下次记得拍我马屁。”
南易把电话拿了起来,咔哒咔哒就开始转动拨号盘。
很快,南易和南若玢就坐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南若玢戴着口罩以阻挡缭绕的烟雾,南易就在那里吐槽:“有没有公德心,公共场合,抽个屁的烟啊。”
人么,屁股决定思想,南易已经故意忽略了他曾经是飞机上抽烟人群里的一份子,犹如爱狗人士在公园里看到狗撒尿会觉得很可爱,而不爱狗的就会恨不得把狗给弄死。
同样,南易现在不抽烟了,他就应该和厌烟者站在同一阵营,见到有人在公共场合抽烟就要批判,甚至在书本里看到抽烟的字眼,也要站在道德制高点用鞭子狠狠鞭笞撰文的不道德者。
叛逆、异端、渣滓、垃圾,不管多恶劣的字眼都要扔到不道德者的脸上,要把他们都钉到耻辱柱上。
“哇,爸爸,你看看,这个傻二是不是太爷爷?”翻看着小说家杂志的南若玢突然指着书页叫道。
南易转头瞄了一眼,就看到书页顶上的两个大字“神鞭”,南易会心一笑说道:“别胡说,当初段子是爸爸杜撰的,清代的时候,有不少话本都以头上的金钱鼠尾为素材杜撰出不少辫子上的功夫
至于目的,爸爸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为了满清张目,也可能是为了避免被查封,毕竟写话本的人也要吃饭嘛。
你要对那段历史感兴趣,可以去查查堂前燕的资料,看看清末那几年武林发生的事情,不过,看就看了,当武侠故事就行,别当真。”
“嗯,为什么呢?以前没有真正的武林吗?”
“不知道,爸爸没经历过那个年代,所知的都是道听途说,不管是秦代的焚书坑儒,还是清代从顺治开始延续250年的文字狱都表明我们后人在书上看到的内容,都是经过删改,甚至被黑白颠倒篡改过,是真是假,难以分辨。”
“正史也不能信吗?”
“不好说,带着怀疑一切的态度辩证着看吧,史官有两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