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南易根本就没立场怪他。当年,林光伟几人要逃港,他明知道这一路生死未卜,他也没有拦着。
那时候的南易觉得,他没有立场,也没有义务拦着。
他并不能保证几个人留下,能比游到对岸更好,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做下的决定负责。
“不说赖继华,说说你现在做什么买卖呢。”
“卷发器知道吗?”
“知道,你是在卖,还是在开厂?”
“一开始就是卖香塂货,卖着还行,我就筹钱搞了个厂,有多没少的,一个月也能赚十来块。”
“块你个头,怎么学的香塂矮骡子一样,万就是万,还他妈块。”南易笑骂道。
“大佬,厂子是和别人合伙的,一个香塂的小老板。经常混在一起,说话自然受他影响啦。”
“操,你的羊普加港普,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哈,天天跟香塂人打交道,又得跟你这种北方佬谈生意,我的口音都串成什么样了。”林光伟笑了笑,说道。
“时间不早了,不跟你胡扯,我叫个人帮你开车,送你回市区。你的卷发器生意利润会越来越低,等哪天你打算做其他生意的时候,记得找我聊聊。
不要死要面子,当年让你去京城找我,你也没来。”
“得了,我知,孩子的满月酒准备摆吗?”林光伟举起手拍了拍两颊通红的脸,刚才他可没少喝。
“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预产期基本在九月下旬,早几天晚几天,最多也就是拖到十月初,十月十一月,都快到年底了,到时候大家都忙。”
“别人我不管,你要摆酒,我肯定来,再忙都会来。”
“行啊,冲你这句话,我都得单独给你摆上一桌,到时候,给我孩子送个八百斤重的长命锁。”
“痴嗨线,发梦咩。”
嬉笑怒骂中,南易把林光伟送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