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东区鱼龙混杂的厂房和不法之地改造成单身公寓和各种个性化的工作室。
并以低廉的房租吸引各路囊中羞涩的独立设计师、街头艺术家还有复古爱好者之类的到这里扎根聚集。
一间间个性的餐厅和咖啡馆、各类工作室热热闹闹的在东区的大街小巷开起来,忽然之间,东区又成了时髦的代名词,成了追求时尚青年的聚居地。
可虽然如此,东区依然是犯罪的温床,依然是各路黑帮的聚居地,本地的、爱尓兰的、东欧西欧的,甚至还有东南亚的。
每天晚上不听到几声枪响,第二天一大早的阴沟里不出现一两具尸体,那真是和过圣诞一样。
东区,一间墙壁满是斑驳,楼道里充满着各种垃圾的公寓里,三楼最里的一间房里,不时的发出几声惨叫。
“说,到底谁派你去醉月轩的?”
“你还敢甩我耳光”
随着叫骂声,李自成的脸上被贴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面瘫,你说这个伍振凯敢要的命吗?”公寓对面的另一座差不多的公寓里,站在窗口拿着望远镜,耳朵上扣着耳机的土豆问另一个窗口的面瘫。
“不知道。”脸谱冷声回道。
“要是有危险,我们要不要出手把他给救下?”
“我们只付了他演戏的片酬,可没有付给他卖命钱。”面瘫的声音依旧很冷,可话里的意思却有点暖。
“演戏上瘾了,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这时候他已经可以招了。”
土豆和面瘫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对面三楼,伍振凯对李自成的殴打讯问还在继续,“跟我嘴硬是吧,给你一点好玩的,看你说不说。”
伍振凯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从房间里找出一个电吹风,把插头插上,打开开关,用手捂着吹风机的进风口,发热支架上的发热丝就慢慢的变红。
等电吹风的外壳变得烫手,伍振凯就一脸阴笑的把吹风机慢慢的往李自成的脸上戳去。
李自成看着通红的电吹风,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头下意识的往后仰,嘴里还叫着,“我说,我说是一个姓刘的叫我去的。”
“提起来。”伍振凯对抓着李自成头发,控制着头的手下吩咐一句。
等李自成坐正,伍振凯问道:“姓刘,多大年纪?”
“年纪有点大了,至少有五十岁”
李自成的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击碎了玻璃,正好射中他屁股底下椅子的靠背上,靠背被打掉一个角。
“三少,快走。”
伍振凯的一个手下奔向他,把他的头压低,然后快速的护着他往房间外走去,进入楼道,没发现有什么枪手的存在,赶紧又护着伍振凯下楼。
“撤。”
面瘫对土豆说了一声,就快速的往外面走去,一路走,他还把手里的手枪给分解了。
下楼,路过下水道,分解好的手枪零碎就被他丢进了下水道。
接着,面瘫和土豆两人就消失在夜色里。
三楼房间里的李自成自己松开绑在他身上的束缚,恢复自由后,就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然后吸了一口冷气咒骂道:“操,这钱真尼玛不好挣。”
站起身从冰箱里找出冰块,给自己做了一个冰袋敷了一下脸,等疼痛减缓一点,李自成就离开了他的公寓。
他的雇主还是有人性的,给的报酬足够他搬出东区,不过他不打算去西区,而是打算离开伦敦,去曼彻斯特的索尔福德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伍振凯被护送到车上,车子缓缓离开东区之时,他就坐在车的后座后怕,脑子里还在想着:“姓刘,年纪还有点大,除了刘阿贵还会有谁?伍再盛,平时装的蔫了吧唧,我就知道你根本放不下伍家的家业。
当年我爸可以弄死你爸,现在我也能弄死你,妈的,居然还敢安排枪手,伍再盛你给我等着。”
十几英里之外的唐顿庄园,南易得到了汇报,就把整个过程推敲了一下,就下命令清除手尾,把痕迹抹掉。
伍振凯还太嫩,加上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发现不了事情里的不正常,不代表伍靖远这只老狐狸也发现不了。
多活几年,多吃几碗饭,见得自然也就多点,千万不能轻视老阿伯老阿嬷。
等待再次和凯瑟琳见面的间隙,南易也没有闲着,他开展了一段朝圣之旅,先去了大卫李嘉图的墓地,在他的墓前施展了香功。
香功一施展开,方圆百里之内都飘着香气,那叫一个鸟语花香。
接着又去了爱丁堡,拜访了亚当斯密,为了和其取得心灵上的沟通,南易把铅锅也带去了。
戴上铅锅,双手平举,手心向上,默念咒语“一个学员收五块,收够十万我发财”,咒语念罢,一股宇宙电波就打在南易的天灵盖上,顺着喉管一路往下走,经过大小肠,排出括约肌,释放出甲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