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马汉一看到正义维护机已经到了,心里的正义心更甚,挥舞着战术甩棍更加无畏的冲向嚣张小子的保镖。
那些保镖代表的邪恶,犹如被银器压制住的吸血僵尸,一个个僵在那里,根本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正义的雨点冲刷洗涤着他们邪恶的心灵。
没几下,几个保镖就被干趴下。
看着自己的保镖们都被干趴下,再加上那五把正义维护机,嚣张小子顿时怕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按眼前的形势,自己就算被打是白打,还是先低头吧。”于是他就对李自成说道:“这位朋友,真对不住,刚才我马尿喝多了,说胡话,还请你见谅。”
豪门大族出来的,可没有真正的蠢货,做事嚣张是因为自视太高,以为别人都是蝼蚁,可以随他揉捏踩踏,可他们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被打醒了,自然懂得该怎么做,即使现在他心里恨不得把给李自成干掉,可也知道目前最主要的是自保。
至于报复,还是容后再说。
只不过,事情有这么便宜吗?
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正义干嘛?
李自成面无表情地走到嚣张小子面前,一声冷笑,手迅速甩向嚣张小子的的左脸,一声脆响。
“啊!”
嚣张小子发出一声痛呼,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满是屈辱。
在自己的地盘,当着自己朋友的面,自己被打完右脸打左脸,颜面扫地。
汹涌的怒气从胸中涌起,愤怒兵分两路,一路直冲大脑,一路直冲菊花。不过还是被他给压下去,没有放什么狠话,而是忍着疼痛冲李自成露出讨好的笑容。
“会咬人的狗不叫,看来自己这钱不好挣。”李自成心里暗暗想到。
可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他又走向其他几个小子,赏了他们几脚,这才带着保镖们和五个正义代表离开。
直到李自成几人消失再视线里,嚣张小子和旁边的几人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其中一人看着依旧在地上哀嚎着,爬不起来的一众保镖,他心有余悸地说道:“妈的,前面几个能打,后面几个有枪,到底什么来头?”
“三少,要不要报警?再晚一点他们就走了。”另一个人看着嚣张小子脸上的阴郁,说道。
嚣张小子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狠戾,恨声道:“别报警,只要在伦敦,就能把他们给刮出来。”
两巴掌已经把嚣张小子给打醒,凡事谋定而后动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还是得先摸清楚李自成的底细,能收拾就收拾了,不能收拾就自认倒霉。
至于报警,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报警只会把事情给闹大,事情传到外面,被别人知道他在自己的地盘被打,那他的脸面可往哪里搁,他在家族里的声望也会受到打击,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况且就伦敦的警察都在忙着煤矿工人大罢工的事情呢,哪有时间过来。
“嘶”
不自觉的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绷紧,碰到了痛处,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三少,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边上的跟班拍马道。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三月,浪漫的季节,醉人的诗篇,唔”
机里播放着南易前不久买来的唱片,手里翻阅着亨特送过来的报告,看完以后,手指就在桌面上敲击着。
“审时度势,能屈能伸,一只不会叫的狗,和自己有点像,真有意思。”南易自言自语的说道:“伍振凯,你接下去会怎么做?”
南易正思考着,校花又来通报,伍再盛来了。
“阿豪,今天我带你和冬月小姐去华埠好好转转。”在客厅,伍再盛看到南易出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阿盛,你来的可够早的。”南易笑道。
“必须要早点,爵禄街有意思的地方可是很多,半天时间根本不够。”
“好,我去叫下冬月。”南易说着,上二楼叫上戸雅美。
不一会,南易和上戸雅美就一起下楼。
“我们怎么过去,你开车了吗?”
“开了,只有一辆车。”
“那你在前面带着,我们跟在你后面。”
“好。”
五辆车子在繁华的伦敦市区穿梭,在路上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最后,车子在转了一个大弯后,伍再盛的车子就缓缓停下,没有再往里面开。
南易一行的车辆也跟着停下,众人一一下车。
南易四处打量了一下,没看到一个红色为底,灰色点缀的中式牌楼。
牌楼上面应该镶嵌着一块牌匾,从右到左依次写着“倫敦華埠”四个大字,两边还有对联,上联“华堂肯购陶公业”,下联“埠物康民敏寺钟”。
想来,那个牌楼应该还没到立起来的时间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