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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今年的冬天温度还行,这会什沙海的冰层厚度应该有二十五公分以上,滑冰场肯定开放了。
带着南若玢来到什沙海体校的边上,紧挨着学校的一侧岸上有一座建议的平房,这会的岸比较窄,没有后世的宽。
这儿就是存衣服和冬天磨冰鞋的地方,南易不会滑冰,不管是真冰还是旱冰,可原来的南易会,虽然说不上是滑冰场的风流人物,可也能滑的很溜。
“这里爸爸没带你来过,我跟你说,夏天的什沙海就是一个户外游泳池,游一次两分钱,嗯,可能现在贵一点了,爸爸也好几年没来了。
六七年前,爸爸夏天几乎每天都来,骑着自行车,穿越大半个京城,就为了在这里泡一泡,可泡完骑车回去,又是一身汗。”
“冬天就是滑冰么?”
“对啊,冬天就是滑冰,京城可不是光这个可以滑冰,什么颐和园、陶然亭、北海公园都是可以滑冰的。能来这里滑冰的,都是滑冰爱好者,水平相对都是比较高的。爸爸的水平还行,一会我带着你。”
“爸爸,不用,我会滑冰啊,在学校我经常玩。”
“你那是旱冰,和这个不太一样,得先适应适应冰面的摩擦度。”
南易说着,把花了七十二块钱两双新买的冰鞋给南若玢穿上,又把她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和自己围着的一起,都绑在小丫头的膝盖上,还细心的绑出蝴蝶结。
又和她说了一下要领,把外套脱下来寄存在寄存处,南易才拉着她往冰场走去。
在冰场的东南角矗立着一个大木头架子,上面有上百盏探照灯给冰场照明,在西北角有一个杆子,上面也有一盏。
这时候,什刹海周围都是居民区,灯光很暗,而且很安静,唯独冰场这里,到了晚上灯火通明,俨然一个大舞台。
都说什沙海是有相当水平的人才会选择来这里,这一点都没说错,冰场上就可以看到十来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速滑衣,穿着速滑鞋的。
这时候,街上有人能穿着一身运动秋衣就很了不起了,更不要说是红色速滑衣,这十来个人简直是一道景儿,吸引着其他滑冰人的目光。
这帮人在最中间,玩着各种花样,速滑、玩球刀、正滑变倒滑、倒滑变正滑,正一字儿、反一字儿,在冰上踢醉八仙,在一个小范围内,玩出多种花样。
这帮人就是所谓的冰痞,这个痞用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孬词,是指他们不按理出牌,玩出新鲜样儿。
瞄了几眼那些冰痞们,南易就拉着南若玢站到了冰场,扶着她的手慢慢的滑了一段,等她适应了冰面的摩擦度,知道该怎么掌握平衡后,南易就把她放开,站边上看着她滑。
南若玢滑的像模像样,看来在学校里没少玩旱冰。
“就在边上滑,别去中间,往人少的地方去,别让人给撞了。”
“知道啦,爸爸,你自己也玩啊。”
“嗯。”
南易就在冰场边上蹭蹭,就是不进冰场里头去,听着广播里放着的《美酒加咖啡》,眼睛一直注视着南若玢。
哗啦,一阵白从南易边上飘过,刹那间就飘远,曲线擦过,蹭起一些冰撒到南易的裤子上。
一瞅是个女的,已经划到南易手腕处的甩棍,又被他一顶,回到它手肘的位置呆着。
在南易的记忆里,前南易来这儿滑十次冰起码可以查上十二三次架,他也不得不防。
哗啦,又是一片红飘过,又赏了他几片碎冰。
“得,老子惹不起。”
南易嘀咕了一声,往更边上挪了挪,也不再滑,就在那里站着。
冰场上的人们滑着滑着,就玩起了接龙,先是三五个,然后慢慢变成二三十个,七八十个,南若玢也被人裹挟了进去。
还好,她前面后面都是女的,后面的那个还有点眼熟。
辨认了一会,南易才认出来,这是唱《军港之夜》的苏小眀,算是现在挺有名气的歌手,将来也属于老艺术家一类。
不过等那时候,年轻人基本都不知道她是个歌手,只会认为她是某个过气演员,专演一些被抛弃的糟糠妻,不是太好说话的男二女二母亲之类的角色。
等南若玢滑累了,南易就带她先去把鞋换了,冰鞋挂自己脖子里,上岸边买了杯热牛奶喝。
“爸爸,我左脚的冰刀有问题,受力点不对,有偏差。”喝着牛奶,南若玢拿起她左脚的冰鞋说道。
南易把冰鞋接过看了看,左右脚对比了一下,冰刀确实不太对称,左脚的冰刀走向有点往右偏,而且也偏厚。
“没事,这儿边上有个冰刀王王保舜,他磨冰刀是一绝,我们去找他磨一磨就好了。”
……
南易在京城呆了五天,然后又着急忙活和南若玢飞去了洛杉叽。刚回到比弗利山庄5103号没一会,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