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算想拍也不能拍了。
现在的周茂德对南易来说,就是一块磨刀石,一块随时准备着等南若玢出世那一刻,磨她利爪的磨刀石。
南易说的改天,还真就是改天,第二天,他就把老师们请出去搓了一顿。
老师和学生能谈的话题不多,要么想当年那一届,要么就说现在的学生,什么升职、待遇之类的,不可能和一个学生谈,特别是和同事在一起的时候。
而南易想听的就是关于“现在的学生”这个话题,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奖学金和贫困生资助还不到时机,他现在也只能是私底下悄悄关注,有合适的就提前投资。
毕竟自己的孩子们还小,想他们给家里添砖加瓦还得等十几年。
双十二那天,子贡基金成立,两个负责人南易和刘贞,只有两个员工还是南易和刘贞,这是一家没有注册,也没有任何手续的基金,就是南易和刘贞口头上这么一叫。
基金不正规,可钱倒是挺正规,南易第一期就往子贡基金注入了1000万港币。
当天,第一笔助学金,也就被发了出去。
领助学金的是一个得了肺结核正在休学的京大西语系学生,南易倒不是觉得他将来能为己所用,而是看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将来肯定会不老实偷偷摸摸搞什么补习班。
算是提前结个善缘,也许以后还会再给他一笔风险投资。
1982年剩下的日子里,南易和赶到京城的冼为民一起在忙公司建立和改组的事情。
在李家坡新注册了一个为民再生集团,把很久之前注册的南光纸业SPP划到这个集团名下,同时也把冼为民年初搞的济公回收会社纳入进去。
双方把股份协议也签订了,冼为民45%,南易0.5%,剩下的股份方氏集团12.5%,其他N多个股东[南氏控投]一共持有42%。
依然是那个揍性,南氏控投的股份还是隐匿持有,股份被分散到无数的交叉持股的离岸公司,这些公司一环套一环,就算把公司名录摆面前,想把它们的关系理清都不容易。
“南易,你这0.5%的股份,将来怎么解释它的来历?”冼为民在股份协议上签完字后问道。
“就说有一次你被蛇咬到了屁股,我正好遇到,我急公好义、助人为乐,一点都不嫌埋汰,直接用嘴给你吸蛇毒。
被我救了的你,感激莫名,当场就想以身相许,结果我正气凛然,一点都不被你的男色所诱惑,义正言辞的拒绝。
你没办法,只得作罢。
后来,你出门谋生,收起了破烂,谁知道你运气好,居然被济公附体,破烂生意越做越大,功成名就后,想起我这个救命恩人,就千辛万苦的找到我,把股份送到了我手里。
对了,这后面你自己再润色一下,找到我的时候,我真非洲进行一场正义的斗争,为了保护陷入困境的8000万非洲同胞,我一人一枪勇敢的向108亿叛军发起了自殺式冲锋。
什么AK打战斗机,徒手接导弹,手撕坦克,一声大喝就把叛军吓得屁滚尿流,好词多用几个,什么神圣的国际友爱精神,慷慨就义、悍不畏死……
再说说我是怎么拒绝你给的股份的,你一定要我收下,我偏不收。最后,还是你跪下,说我不收就长跪不起,我才勉为其难收下,并且还一再承诺只是代持,将来会还给你的侄子。
没辙,我南·高大全·易就是这么高风亮节。”
“呲呲,南易,我们也就半年没见吧,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动的手术,这技术可以啊,能堆的这么厚。”说着,冼为民还想扯南易的脸。
“起开,这脸是你能碰的?”南易哄笑着把冼为民的手拍开,然后脸一板,“不开玩笑了,说说济公回收会社的情况。”
要说正事,冼为民也赶紧脸色一正,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在池田刈京的协助下,济公回收会社已经在东京站稳了脚跟,收购了两个废品厂,还收购了一个汽车报废厂。
搬家和扔大件垃圾服务已经展开,业务还不错,光搬家费就让会社收支平衡,其他有再次销售价值的垃圾就是纯赚。
另外,马尼拉的精拆厂也已经在建立当中。
现在会社的主要社员来自池田研修生派遣会社的研修生,一个小鬼子带几个我们的研修生为一个小组,整个东京地区已经快撒满这种小组,预计明年下半年就可以往横滨、大阪扩张。”
“薪水怎么发的?”
“一个月30万日円,池田研修生派遣会社抽走15万,扣一点厚生年金,再扣掉他们的住宿费、燃料费、水电费,他们现在一个月可以领到13万多一点,按汇率算,差不多1千人民币。
我在东京还听人说了一嘴,说是日円看涨,那研修生的工资也会看涨啊,等他们还清池田的钱,一个月就是小三千,存个几年回国就能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