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两件事也同时做起来,盖厂的事情可以晚点再说。”
“好,那就这么散会,国文、睿武你们两个去自己房里说一声,尽快把钱给凑上来。”
“是,村长。”
“好的,村长。”
散会,南易跟着陈宗庆又来到他家里,蔡淑芬已经把晚饭给弄好,桌子中央摆着一个大瓦罐,里面盛着大三仙;边上摆着好几个菜盆,还有一个大碗,里面装着油光发亮、诱人味蕾的小米。
“南易,我们开吃?”
“好,陈叔,那我就不客气了,阿婶的手艺我可是惦记好久了。”
“惦记还这么晚才来,我可是盼星盼月亮的盼着你。”
“这不是来了么,好菜不怕晚。”
“也对,来了就好。”陈宗庆给南易的酒盏里满上酒,“走水,我是早就不想干了,太危险了,也容易让村里人走歪路。
村里的小年轻,一个个好勇斗狠,早晚会闹出大事来。
文昌围的对小孩子的教育,老人的养老这两样,在南陈村我也想搞起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南陈村都是一家人,老人就大家一起养,孩子就大家一起教。”
“陈叔。”南易接过陈宗庆手里的酒瓶,帮他把酒也给满上,“这两件事做起来都不难,无非就是舍得花钱。
老人代表过去的艰辛和付出,老有所依是名正言顺的事;孩子代表未来的希望和梦想,从娘胎里开始,他们其实已经在和别人竞争。
多学一点,学的早一点,他们就能跑的更快、更远,才能把竞争对手远远的甩在身后。”
“道理我都懂,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邀请你当大先生,我还有南陈村都是诚心实意的,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情。”
“陈叔,我信,你也可以放心,这次我来,也是带着万分诚意的,我绝对不会是背信弃义之人。”
“好,南易,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