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的,那我六点过来找您。”
南易带上门,走出岑阳台的单间,回到自己的双人间。
林司机看来是出差的老手,这会早已把外套脱掉,被子盖在身上,两只脚光秃秃的在那里一抖一抖,嘴里叼着烟。
“南同志,领导没惊着吧?”
“没什么事,挺好的。林师傅,我们原来走的路线你以前走过吗?”
“走过,七六年凤凰城不是地震么,我那时候被调去运赈灾物资,凤凰城一带的路几乎都走过。去年送领导又走过一趟,也没觉着有这么乱啊。
这世道变了,我这下心里有数了,下次再过来可得换条路线。”
“咱们回去的时候,还是先去热河,然后从热河回京。今天是咱们运气好,要真是被堵了,鬼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是啊,还好南同志你果断,再慢个两分钟,我们就被围了。”林司机也是心有余悸。
“甭提了,我当时也懵了,还得是林师傅你车技好,要让我来开,一准瞎。”
“南同志也会开车?”
“会点,不精,只会开,不会修。”
这年代的司机可不是这么好当的,一个合格的司机,不但要会开车,还得会修,除了发动机都得会捣鼓。
甚至有些老司机都可以上手修一修发动机。
“那你可不能开车上路,这不会修车,车要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趴窝了就麻烦了。”
“嗐,我倒是想开,可也没车让我上手啊。”
“你要是想开,待会可以拿我的车上上手,不过我得坐你边上。”
“还是算了吧,你这是新车,要是有个好歹,我可赔不起。”南易摆摆手说道。
一辆破拉达,坐着都难受,更别说开了。
南易倒有想法过两年不那么扎眼了,搞辆十八手的212吉普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