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娃娃又不是一个两个。
对当下的农民来说,安胎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还能动,就得下地干活,甭管你是孕妇还是七老八十,下地时中暑老掉的,割稻子突然晕倒就过去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手停口停”,这句咒语一直笼罩在农民的头上,从未离去。
重症就要重药医,借着这次机会,也正好可以磨练一下冼海兰的意志。
……
回到文昌围,把冼海兰先送回家,南易又去了村委会。
“冼叔,给在城里做生意的人放话,谁有渠道能摸到利国民一家三口的根脚,就去摸一下。把利家的情况打听清楚,我怀疑利于行不是利国民的亲生儿子。
验证一下,如果我猜对了,摸清楚他的亲老子是谁,看看关佩玉是不是还再藕断丝连,如果可以,捉奸在床。”
“不先让人收拾一顿那个冚家铲?”
“不了,不要打草惊蛇,欺负到我们文昌围头上,打一顿太轻太轻了。先调查,把他们裤裆里的屎给找出来,能往牢里送就送,不能送就再说,反正不能轻饶了利家,真当我们文昌围好欺负啊!”
其实,冼海兰有了这一劫,对她个人的感情而言是一件坏事,可不管站在文昌围还是南易他个人的角度来说,可能也是一件好事。
被伤过,才知道疼,以后做事才不会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