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估摸着也要拍下来了。”
“嗯,拿了点罐头过来,你要吃就吃,不吃就给医生护士分分。上厕所有问题吗?”
“没问题,手脚都没伤着。”
“那我就不给你找护工了,给你留点钱和粮票,这两天就是最后几堂课了,我都得在学校,等你没事出院再来找我。”
南易从书包里面点出几十张大团结递给闷三儿,又递给他一把票。
“我也没什么大事,自己能照顾自己,南爷您忙您的。”
“行,那我先走了。”
“别介,烟,您还没给我留烟呢。”
“烟个屁,就我抽剩的半包,你拿着抽。”南易从兜里掏出烟扔给闷三儿,摆摆手就往外走。
走出医院,南易的身子就是一轻,如果闷三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的计划就要被彻底打乱,得花多少时间才能拉回正轨。
再说,和闷三儿多多少少有点兄弟情义,这真要是……
呸呸呸,乌鸦嘴。
南易把脑子里不好的想法给甩开,今天这事,也算是给南易提了个醒。
甭管这国内安不安全,都得有个人跟在自己身边,要是自己遇到今天这事,也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当肉盾不是。
没急着回学校,南易去了百花深处胡同。
“小熊猫,上学校,老师讲课它睡觉,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你说可笑不可笑?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哈哈,你跳错了,过来,你来撑皮筋,轮到我了。”
“啊哦,干爹,让我再跳一次?”范红豆竖着食指,哀求道。
“不行,愿赌服输,你过来,干爹跳给你看。”
“好吧。”
范红豆撑着皮筋,南易走到皮筋的中间,左腿往皮筋上一勾,嘴里还念念有词,“扒皮、扒皮、周扒皮,半夜深更来偷鸡,我们正在做游戏,一把抓住周扒皮。”
“干爹,你耍赖,你要先跳锄禾。”
“哦,我补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院子里,南易和范红豆两人跳着皮筋,徐小芳坐在矮板凳上洗着衣服,不时的就往两人瞅一眼,脸上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