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给沟了?”
“歇了吧,听说不少人惦记着呢,你就甭上去凑热闹了。这天子脚下,有根脚的人太多,不小心就会惹上不该惹的人。”
“我妈姓叶。”赖彪淡淡的说道。
“嚯!”南易倒吸了一口牙花,然后舔着脸说道:“哎呀,我说小彪,咱们别走的这么急,把机票退了,下一班飞机再走。快告诉我,咱妈爱吃什么,我赶紧买去。若玢,快点,跟爸爸一起看奶奶去。”
赖彪睨了南易一眼,不屑的说道:“你还真是没脸没皮,这么会,就成我哥了?”
“不愿意当小?没事,我叫你哥也行。”
“揍性。”
“哈哈哈!”
笑闹着,三人登上了飞机,等飞机在京城降落的时候,小丫头已经在南易的怀里睡着。
公交、地铁、公交,赖彪也没有直接回老洋房,而是跟着南易来了百花深处。
四合院里没人。
年前,南易给于婶放假,她一直要过完元宵,正月十六才会回来。
把每间房的窗户和门打开通风,然后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今天有太阳,南易从衣橱里把年前收起来的铺盖卷拿出来,趁着还有一点余晖,拿到院子里面晾晒。
“若玢,拿棍子抽抽。”
“喔。”
南若玢答应一声,从门口拿出一根竹子做的晾衣杆,站在被子前,一下一下敲打着。
“哎呀,爸爸,被子上掉虫子了。”忽然,南若玢大叫一声,指着地上呈白色的小虫子叫道。
南易走过去一看,认出来小虫子是虱子。
“若玢,不要敲了,你过来。”
南易把南若玢拉开,远离被子,自己回房搬了一张凳子,还拿了针线笸箩。
拿过晾衣杆,重重的把被子拍打了一遍,南易又拿着剪刀把棉被上的缝合线剪开,把内外两张被单都给拆下来。
把被单扔到一边,用晾衣杆又把棉絮抽打了一遍。
回屋拿了一个大木盆,把被单放在里面,又把煤炉拎出来,生火,把水壶坐到上面。
“若玢,过来,坐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