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城天花,明光帝却骂那几个支持镇南王的朝臣,这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是巧合吧?
在朝为官的,哪个不是人精?
他们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情,于是……
镇南王一脉的人慌了+懵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明光帝怎么这么生气?!云阳城的天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肯定有关系,要没关系,明光帝会骂他们?
于是,明光帝骂他们,他们骂下面的人,一级一级骂下去,就骂到了马济承头上。
望着这位特使,马济承气得牙痒痒的,他愤怒地说道:“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特使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只望着马家的当家人,说道:“当初是不是这样说的,这杂家可不知道,杂家只知道,主子说了,让你们把尾巴扫干净一点,别让这件事情牵扯到他,否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了。”
扫了扫马家其他人,目光里尽是怒意。
能不生气吗?
云阳城可出现天花了,结果他这个倒霉催的,还不得不跑那么一趟,谁让当初是他打了包票,说云阳城是个钱袋子呢?
现在好了,云阳城的钱没捞着,到让他家主子被明光帝给怀疑上了。
娘的!
主子的大业要是因此被毁掉,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要主子要他的命,那他就让马家陪葬。
特使放了狠话,也不在马家多留,出了后门,就赶紧换了一身衣服,坐马车离开。
迟则生变,他进来的本来就不容易,万一晚了一步出不去了,那就糟糕了。
马二爷一看马济承办事出了那么以纰漏,二话不说,直接落井下石,正大光明地在马老夫人面前说他的坏话:“娘,看到了没?我早说过了,济承这小子胆大妄为,容易给家里招祸,你们不信。现在看到了吧?天花都被这小子给弄了出来,这是想要我们大家的命啊……”
马二夫人与自家男人十分默契,一甩帕子,配合地说道:“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我家娟儿还年轻呢,往年也只想着沾她堂兄的福,嫁个好人家,现在好了,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要是真有什么,只可怜了我们这些女人,呜呜呜……可怜我们这些当娘的,怕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着说着,用帕子抹了眼泪,冲着马济承说道,“济承啊,不是二婶说你,你的胆子真的太大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大家商量一下。二婶知道二婶没本事,是个妇人,头发见长识短,帮你出不了什么主意,可是我们有老太太啊。这事你要是问过老太太,哪里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说得那叫一个装模作样,这马家上下,谁不知道马济承连他爹的话都不听,只听老太太的?
有过什么事情,马济承会不跟老太太商量?
肯定商量过了啊,商量过了还出这么大的事情,只能说……
有人老了。
当然了,这种话马二夫人不会直接说出来,只是隐晦地点了几句。
哼!
谁让有人把着家里的大权不放,还一心偏心大房?
大房有什么了不起,大伯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大嫂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们唯一的优势,不过是生了马济承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要不是马济承入了老太太的眼,真以为大房能有现在的风光?
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们二房的才对。
到了这种时候,二房还惦记着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就算他们点了自己的名,马济承理也不理想他们。
只是他不理,马大夫人却看不过眼,站出来说道:“二弟、二弟妹,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平时你们沾济承的光,好处占尽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们客气几句?怎么,我家济承为马家做了那么多年事,你们不惦记着他的功劳苦劳,怎么这一出了事情,就盯着济承不放了?做白眼狼也不是你们这样的。”
马二夫人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大嫂,瞧您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白眼狼了?我刚不是说了吗,往年我们家娟儿沾了她堂兄的光,也不过是想嫁个好人家罢了,这事我们确实感激,也希望以后娟儿能够嫁个好人家,可事实呢?事情是我们家娟儿还小,她还没来得急嫁人,结果她堂兄这里就出了事情……”
“大嫂,不是我说,我们马家又不缺那个钱,至于吗?”马二夫人拍了拍手,继续说道,“济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也说了,他为马家做了多少年的事情了,他也算是的经验的人了,怎么能做这么冒进的事情?平时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什么时候没劝过他,让他做事谨慎一些,不要出纰漏了?可他听了吗?”
“我看啊,就是有些人一进得志便忘了形,忘记自己是谁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稀里糊涂的事情。”
“现在好了,全家都被拖下水了,人家特使都派来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