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看了一眼,李家大门外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显然就是被愤怒的村民们打死的李家家奴。
谷村的百姓对于沈墨的大名早都是如雷贯耳,早都盼着沈墨来收拾李孝德,今天终于等来了,人人神情振奋,满怀期待。
沈墨下了大骡子,走到李家大门外大喊道:“李孝德,若是识时务的就把门打开,我可保你……”
话还没说完,墙头上就飞来一支箭。
沈墨还没动手,旁边的铁牛就用狼牙棒给格开了。
铁牛大怒:“老东西自取灭亡,射箭!”
跟随沈墨前来的警卫队队员们取下背上的猎弓纷纷对着墙头射箭,墙头那边顿时传来几声惨叫和人体摔在地上的声音。
“你们去守住后门,你们去守在墙外面,你们找东西撞门!”
沈墨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警卫队员们各司其职很快忙碌起来。
谷村的村民们看到刚才还在墙头上耀武扬威吓唬人的李孝德一遇到沈墨就吃了个大亏,都兴奋地举起手中的工具农具高呼起来,自发的围在李家的大宅的外面,防着有漏网之鱼翻墙逃跑。
很快负责撞门的警卫队员从附近的一个村民家里借来了一根粗壮的木头,是人家给自己准备用来做寿材的,但是此时却主动贡献了出来。
“一,撞!”
李家的大门虽然很厚实,但是也就撑了两次撞击而已,第三次撞击过后,门后的门栓咔嚓一声从中断裂,大门瞬间洞开,躲在门后的李家家奴哎呦惨叫着倒了一地。
警卫队员们冲了进去,很快就将所有的李家男性家奴全部绑了起来扔在了院子里。
“铁牛,你带人去守住粮仓和库房,谁敢乱抢,一律打死!”
沈墨对铁牛吩咐一声,铁牛兴冲冲地拎着狼牙棒,带着十名警卫队员去了。
沈墨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介入,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把李孝德所有剩下的粮食和家产弄到手里。
要是来的晚了,很有可能就会被村们们抢走。
一旦抢走了,再想从村民们手里弄出来可就不容易了。而且还会引发村们们对立情绪。
给村们们分田发粮是施恩,但是要从他们的口袋里掏出已经装进去的东西,那就是结仇了。
沈墨要救谷村,但是从一开始就得给他们立下规矩。
两名警卫队员揪着一名身形庞大留着金钱鼠尾的家伙过来扔在了地上:“报告总镇,这厮想要翻墙逃跑,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沈墨一看,正是李孝德。
“李孝德,你可还认识我?”
沈墨微笑着问道。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我是大王你的人啊,我之前都签了……”
李孝德这时候终于想起用沈墨之前逼迫自己誊写的那份卖身契来当护身符了。
沈墨不等他说完,一挥手就让人堵上了他的嘴。
“你坏事做绝,岂能饶你?就算我想饶你,谷村的父老乡亲们也饶不了你!拖下去!”
沈墨大手一挥,两名警卫队员上前拖住呜呜乱叫使劲挣扎的李孝德关进了柴房之中。
村民们听到刚才李孝德的话,有人疑惑地问道:“沈先生,这李孝德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墨坦然自若道:“我早就听说这厮欺压百姓,残忍狠毒,上次来警告过他一次,还让他写下了忏悔书,保证从此以后善待谷村的百姓。可是这厮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仅不知收敛,而且变本加厉的苛待大家伙,今日他落在我手里,绝对不会再给他祸害大家的机会了。”
这时候有人想起了之前一个多月前有大队人马进村的事情,惊叫出声道:”原来上次就是沈先生啊!”
沈墨含笑点头默认,村们们更是一阵欢呼,全然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段时间被李孝德欺负的这么惨就是因为沈墨把李孝德家的库房都快搬空了。
就算有人真这么想,此时也不能说出来。
有人想要冲过去暴打李孝德,那都是之前被李孝德欺压的太狠的人家,但是都被警卫队员们给拦住了。
沈墨看着人群大声道:“大家伙既然相信我,那就要遵守我定下的规矩,绝对不能乱来。我保证,不光是李孝德,所有李家做过恶害过人的人都会得到应有从惩罚。三天后,我会在这里举办公审大会,将李孝德还有他的狗腿子做下的坏事全部搞清楚,该杀的杀,该打的打,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村们们闻言听着又是新奇,又是兴奋,自然又是一阵欢呼。
李孝德全家上下几十口子都被控制了起来,女眷关在房里,男丁暂时都绑起来等待甄别。
警卫小队很快完全掌控了整个李家,并且派出人去村口迎接后续的焦家庄护村队。
看着沈墨手下的士兵们行动利索,军容严整,谷村的村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