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仁慈勤勉,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是国泰民安,所以当年的一些事情便也没有再想起来过,慢慢的便也淡忘掉了。”袁怀缓缓叹了一口气,“我本希望许多事情都是我太谨小慎微,才会有担忧,但是收到你先前寄回来的家书之后,我这心里也颇有些惴惴不安,近些日子时长莫名觉得心慌不已。”
“父亲,那您可知道,当年在先帝驾崩之前,在他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如今何在?”袁牧面色凝重地问。
袁怀看了看他:“那些人里面,当年贴身照顾先帝安养的宫人,在先帝驾崩之后,下葬的时候便一起殉了……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并没有人再提起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