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这坠子上刻着的是狴犴?那您之前可是在哪里见过此物?”袁牧问。
“是啊,我这是第二次看到这个样子的坠子。”袁怀看了一眼慕流云,“这东西果然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你方才说你爹在你尚未出生的时候,就离开家,杳无音信了?”
“回王爷,卑职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慕流云紧张极了,赶忙答话。
袁怀冲她摆摆手:“我并不曾觉得你有扯谎诓骗于我,有这狴犴坠子的人,行踪飘忽不定,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稀奇的。”
“父亲,这坠子究竟是何来头,还请父亲解惑!”袁牧平时一贯沉稳,此时都忍不住催促起来。
袁怀用手掂了掂狴犴坠子:“这东西就不是个坠子,它是个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