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袁牧说是江谨家里面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才不与他们同行,可是太平县一共就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因为二叔的事情被多耽搁了几日,愣是没有听说江家有什么消息。
若是有什么需要江谨亲自告假回去处理的事情,那必然不是什么小事,不可能外面的人,包括自己消息向来灵通的老娘都一概不知,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听说。
若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江谨好端端的放着提刑司这边的公事不管,窝在家里作甚?
慕流云恍惚之间觉得自从自己从小小的州府司理参军得了袁牧的赏识,升任提刑司推官之后,自己和江谨之间就好像多了一堵墙,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原本虽然说在一些事情的看法和选择上,两个人也有分歧,但至少是可以求同存异的。
现在却感觉,明明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却越来越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