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也就没有作声,默默享受着女儿的孝心。
慕流云一边帮母亲揉肩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母亲的情绪,见她情绪始终不高,终于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我看您额头中间都拧疙瘩了!”
“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在外面听人说,你二叔的那个事情许是板上钉钉了,之后到底是要如何处置,孔大人还没有发话,估计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慕夫人皱了皱眉头。
“娘是在为没有把二叔给从大牢里面捞出来感到忧愁?”慕流云问。
慕夫人抿了抿嘴,扭头瞪了她一眼:“你是头一天认识你娘我?若是他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自然不需要别人去捞他!若是他真的做了坏事,难不成为了那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我还得让我儿冒着犯大错的风险?捞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