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脏污,若是没有这半湿的帕子好好擦拭一番,估计也挺难受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同袁牧有什么表示,只能看了他一眼,微微扬了扬嘴角,袁牧的眼神也柔了几分。
不过眼下很显然并不是他们两个对眼神的时候,慕流云擦干净自己的手,看一眼冷汗涔涔的孙德,扯了扯嘴角,戏谑道:“你这脚上的伤还真是不轻,当时跑得应该不慢吧?怎么?头一次杀人夺财,心里面慌乱,就顾不得脚下的路了?”
“大、大人,小人不、不知道您说、说什么”孙德心虚,眼神闪烁。
“你不知道我说什么?我倒觉得你清楚得很。”慕流云瞪他一眼,“被重物砸伤所形成的淤青必然有一个颜色格外深的部位,你这脚背虽然又青又肿,淤血颜色却是均匀地很。
按脚背淤青,你反应不大,倒是脚踝处疼得又喊又叫,难不成斧头砸的还是脚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