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倒没有,只是有一些事,我需要但需与大人说罢了。”江谨摇了摇头。
慕流云微微一愣,挑了挑眉毛。
这话说的,敢情就是自己最好别问别打听呗?她这人向来是识趣的,既然人家这么说,甭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也不会再多刨根问底了。
毕竟他是同袁牧说事情的,若是袁牧觉得这是可以让自己知道,过后也会告诉自己的。
“你们出发时,提刑司那边的情况可还好?”袁牧问江谨,同时也算是在问沈傜,毕竟他有眼睛也会看,沈傜每日仿佛长在了提刑司里面一般,不是围着慕流云转,就是跟着江谨。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你们关起来的那个黄毛儿的家伙。”沈傜不假思索地开口回答道,她向来自由散漫惯了,加整日和慕流云混在一处,见袁牧在慕流云面前从来没有什么架子,所以也跟着对他没有了畏惧之心,“之前关得好好的,前两日忽然狂躁起来,每天在牢房里面又吼又叫,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像是在骂人,骂完还要哈哈哈哈仰天大笑,实在是太烦了,被我把他下巴卸了,总算是安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