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赶紧过来同我们说,说是打从我出门走了之后,那只狗就不吃不喝,每日趴在门口苦等,我们要是再晚回来两日,怕是就不济了。
我听了之后,哭着跑去看小狗,小狗见我回来了,强打精神冲我摇了摇尾巴,这才终于肯吃肯喝,堪堪捡回来一条小命。”
袁牧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慕流云。
慕流云嗓子眼儿里干的更厉害,想要喝口茶润润喉,又怕一打岔之后,就没有勇气把话说完,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于大人而言,便是如此,但大人于我,却如同夸父追日,若从一开始便不要执着于不可能的事,那就最好,否则最后只能是累死自己。”
“所以,你觉得我视你如玩物?”袁牧眯了眯眼。
慕流云摇摇头,她还不至于自轻自贱到那种地步,更何况她也无法忽视这一段时间以来袁牧对自己的种种照顾和偏袒:“大人待我好极了,只是……您贵为郡王世子,而我是一个平日里摆弄死人骨头的小小推官,我们并不对等。
若是做彼此欣赏的知己,或许我还能陪大人多走一程,这样岂不是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