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把这个交给我,说让我给你,就走了!”小五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找慕流云是为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来递过去。
慕流云有些疑惑地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纸上的字铁画银钩,一看就知道是袁牧的,但是慕流云没有心思欣赏,看过内容之后,她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怎么了?”慕夫人有些担心地问女儿。
慕流云把白容的事情大体同慕夫人说过,所以这会儿也不用再多费口舌,直接把袁牧捎来的信递给母亲:“方才袁大人叫人捎信告诉我,白容昨天夜里咽气了。
我回来那日到牢里去看了她一趟,她就已经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我本以为她还能撑一些时日,我回来才一晚,她人就死了。”
“估计那是身子老早就不济了!”慕夫人叹了一口气,也觉得有些心情沉重,“有些时候人就是靠着那么点念想支撑着的,没了念想立刻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