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冲郭泓业使了一个眼色,郭泓业转身走了,郭厚福又转过来,客客气气迎他们到客堂里吃茶。
袁牧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不吭声,袁甲和袁乙便也犹如两尊雕像一般,慕流云也不知道袁牧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当着郭厚福的面也不方便打听,只能忍住好奇心。
“慕司理可真是个大忙人啊!”郭厚福替她把茶倒上,“只是苦了你娘了,一个妇道人家,脸面也顾不得,整日里抛头露面,为了茶楼生意里外操持,实属不易啊!”
他这话说得乍听似乎是在称赞慕夫人,可是长耳朵的就听得出不对味儿来。
“我大瑞朝女子经商并不稀罕,不过我娘岁数大了,我也时长劝她少操劳,毕竟我在州府衙门任司理参军,朝廷发月俸,不像郭兄读圣贤书开销巨大,负担沉重。她实在不必同郭掌柜一样。”慕流云一脸无奈,宛若无心般叹气道,“无奈我娘不听劝,我也很是头痛呢。”
郭掌柜的假笑僵了僵,心中不悦,又没法发作,只好不再提慕夫人和慕家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