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狠狠的收拾那群贵族和一些商贾,如同旅游一样轻松。”
“这位皇叔在东门迎接君王,因为过分欢喜而在众人面前落泪,似乎储君二字,对皇叔是死神的镰刀一样可怕。”
“瓦剌人趁着皇帝陛下南下平叛没工夫搭理他们,就和他们的先祖一样,向西而去了。”
“因为皇帝一旦有力气,必然要把他们杀的一个不剩。”
尼古劳兹解释清楚了瓦剌人为何是败军,但其实主要是跟埃莱娜说清楚,大明皇帝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埃莱娜终于在内心描绘出了她未婚夫的模样,笑着说道:“原来是一个战争狂一样的皇帝,就像是凯撒。”
“不不不,你恰恰理解错了。”尼古劳兹连续摆手说道:“大明人民对他的拥戴,不仅仅是因为他连续在战争中取得胜利。”
“你的未婚夫,大明皇帝陛下,根本不擅长军事,虽然他整日里在帝国皇家学院坐班,但是他对军事的具体指挥和具体规划并不清楚,下军旗的时候,都会耍赖。”
“陛下并没有单独的指挥过任何的战争。”
“他最擅长的是当皇帝。”
埃莱娜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啊?最擅长当皇帝?”
“是的。”尼古劳兹满是感慨的说道:“他就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一样,在大明皇帝接手的时候,大明是一个糜烂帝国,他总是对的,也一直是对的,他也很有办法。”
“除了钓不到鱼以外。”
埃莱娜对朱祁钰越来越好奇,往前凑了凑,奇怪的问道:“钓鱼?”
尼古劳兹说到这里,自己都笑了,他满是笑容的说道:“是的,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拿着木杆去钓鱼。”
“钓鱼这是一种大明政治笑话,具体而言,就是给反对派下鱼饵,希望他们能上岸。”
“但是大明是个高度繁荣的国家,他的反对派无比的聪明,从来不上钩。”
“类似的还有斗蛐蛐,掀房子,把敌人假象的无限强大。”
“总是,你的未婚夫,大明的君主,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但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会非常无趣,因为他很忙碌,所以夫人们总是在想办法让他回宫过夜。”
埃莱娜看着星空,她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如同尼古劳兹说的那样。
大明奉天殿、文华殿、六部、京营、讲武堂、讲义堂、街道、朝阳门的五凤楼,都有陛下的繁忙的身影,这个身影,是大明百姓心目中的定海神针。
但是唯独泰安宫很少能看到陛下的身影,陛下总是形色匆匆。
即便是陛下在泰安宫的时候,依旧是那么忙碌。
而此时的汪皇后,一直等到了快要子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来到了御书房。
“陛下还不打算休息吗?”汪皇后的语气很平和,表情也很平和,宫婢们提着一盏明亮的轻油喷灯,石棉的辉光照亮了御书房门前。
兴安却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他俯首说道:“陛下在忙着卷簧片。”
兴安一时不知道如何启齿。
左边是皇帝,右边是皇后,他是左右为难,谁都不敢开罪。
“卷簧片重要还是休息重要?兴安,你要劝谏陛下,现在是天明节休沐,要劳逸结合。”汪皇后往前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说道:“你问问陛下,皇后想见陛下,看看陛下有没有空儿。”
兴安麻溜的跑进了御书房,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屋外说道:“皇后千岁请。”
汪皇后在朱祁钰忙碌的时候,只会等在御书房的院外,但是今天陛下已经说了要到她房里去,这一直没动静,她自然要来看看。
汪皇后走了进去,看到了依旧在伏案的陛下,无奈的说道:“参见陛下。”
“谁惹了朕的娘子,这么不开心?”朱祁钰手里握着一只硬性的铅笔,用一种很奇怪的泰西的方式握笔。
他在作图,用到了铅笔。
汪皇后的气压有点低。
汪皇后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曲线,很美的曲线,在一个有横纵的坐标轴上标示出来。
“陛下惹得。”汪皇后看着御书房里桌上,那是一堆的簧片,还有很多的工具。
汪皇后终于忍不住说道:“难道这些东西,比臣妾还要好看,好玩吗?”
太过分了!
汪皇后一直以为她的夫君,在忙着朝中公务,毕竟天明节大阅之后,会有接见各国使臣,那必然是案牍劳形。
但是陛下在折腾一堆的簧片,这让她有些怅然。
这皇后当的,要给国事让路,要给朝臣让路也就罢了,现在还有给这些死物让路。
朱祁钰这才想起来,要到皇后房中,这早就下的旨意,但是开始画图之后,却是忘记了。
朱祁钰将手中的螺旋线,拿起来说道:“这是阿基米德螺旋线,又叫等速螺旋线,就是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