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纺锤体一样的铜锤构成,一旦有地动,它必然会摆动,这个时候,就可以确定发生了地震,和具体的方位了。
许敦颤颤巍巍的拿过了那张图纸,俯首说道:“陛下英明”
候风地动仪,中间的都柱,并不是立着,而是挂着,这种思路,让许敦豁然开朗。
朱祁钰笑着说道:“有时候,有些秘密就隐藏在名字之中,但是方为民等人,他们可能是知道,可能是不知道,避而不谈。”
“你作为钦天监的监正,日后可不能上他们的当了,把自己搞得心生不宁,事实上,你再多钻研几天,就把它做出来了。”
“但是因为他们的谩骂,你陷入了是我、有我之困惑之中,被他们的话语左右。”
“不要跟他们骂,街边的野狗乱吠,不要理它。”
许敦再次俯首说道:“陛下圣明,臣谨遵圣诲。”
“好了,朕先走了。”朱祁钰拍了拍许敦的臂膊说道:“好好做事,不要被旁人影响到。”
朱祁钰策马而去。
许敦立刻开始了他的工作,研究纺锤摆的候风地动仪。
陛下,不愧是陛下。
这股妖风最终还是刮起来了,方为民整日里想进钦天监看看。
一个巴掌很难拍得响,之前钦天监还会反击两句,但是自从陛下来了之后,钦天监整日里闭门,连反击都不反击。
这一下子,把方为民弄的极为尴尬,他们在大叫,天文生们,却压根不理会他们。
在风力喧嚣之时,许敦终于打开了钦天监的门,捧着一个半个桌子大小的物件,盖上了红布,向着聚贤阁而去。
朱祁钰正在处理公务,他刚刚看完了翰林院、国子监的算学成绩。
算学的打分是非常严格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否?”许敦俯首行礼,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却是颇为的兴奋。
朱祁钰点头说道:“朕安,坐。”
朱祁钰将手中的算学分数看完,圈了最后几个名字,交给了兴安说道:“这五十个人,每个人给银币五十枚,一年以来,他们的算学成绩都很好,朕非常欣慰,些许银钱,以资奖励。”
书中有没有黄金屋,朱祁钰不知道。
但是朱祁钰可以给认真读算学的学子们,每人五十枚银币的物质奖励,算学读得好,真的有银币。
朱祁钰笑着说道:“许监正,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与新收获吗?”
许敦从旁边天文生拿过了盘子,递给了兴安俯首说道:“陛下,受陛下启迪,臣做出来了。”
兴安检查这红布之下,并非火药或者其他剧毒之物,只是一个铜器之后,放在了桌上。
朱祁钰给了一张非常生草的图纸,简单叙述了原理,但是许敦还给他一个很精巧的物件。
许敦指着最顶上架在竹伞上的圆球说道:“最顶上的关球,在纺锤摆摆动的时候,关球就会顺着竹伞滑落。”
“这是琮挂着八悬索,纺锤摆摆动的幅度,会拉动八悬索,带动琮,琮被拉动每个刻度表示地动的强烈程度。”
“当然,此物还得验看。”
朱祁钰忽然拍了拍桌子,但是那个竹伞上的蛋,纹丝不动。
朱祁钰轻轻推动了下纺锤摆,关球从竹伞滑道滚入了放在铜蟾蜍之中。
“很好。”朱祁钰颇为满意,他给了思路,许敦负责实践,做的比朱祁钰预期的要好很多。
十大历局,度数旁通,通十事,有关庶绩,一并分曹料理,分科研修。
琮的刻度,确实是度数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