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经济羁縻,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不当逆子。
是所谓:国家富有万国,固无待于外夷,而外夷所用,则不可无中国物也。私通溢出之患,断不能绝虽有明禁,但利之所在,民不畏死,犯法而罪之
大明比世界所有的国家都要富有,所以外夷则不可以没有大明的货物,但是私通溢出的祸患,却始终不能断绝。
虽然有明文禁止,但事大利益所在的地方,富人们不会畏惧死亡,哪怕是冒着犯法的危险。
翻译翻译就是三倍利,无法无天。
丘濬主张海贸,将商舶和贡舶、朝贡一起纳入市舶司的管理,曰:许其自陈自造舶舟若干料数,收购货物若干种数,经行某处等国,于何年月回还,并不敢私带违禁物件。及回之日,不致透漏。待其回帆,差官封验。
同时丘濬指出,漕运和海上漕运必须并举。从海路漕运的载量中划出20来载运商货,回程空船更可多运商货曰:南货日集于北,北货日流于南。
最后丘濬提出了自己的主张:人民所同欲,国用之一端
丘濬的观点在正统十二年的政治风向下,是没有一点点可能考中进士的可能,所以他的第一次科举毫无悬念的失败了。
景泰二年,丘濬再次参加科举,再次落榜。
这次落榜的原因很简单,当时主考官江渊和所有的考官一致认为丘濬在中译中。
具体来说,就是丘濬在总结陛下的政令,写了答案,这不是江渊一个人的判断,而是所有考官的判断。
这不是偷陛下的成果吗?!
江渊将丘濬的试卷单独拿出来,准备做个典型,以正科举的歪风邪气,抄谁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抄到大皇帝的头上,不要命了?!
但是丘濬和另外一个海南人海瑞很像,不牟私利,谄媚权贵,你江渊是主考官又如何?
丘濬是一个很节俭的人,他住的地方很是破败,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所以他直接找到了江渊,和江渊说明了情况,并要求调阅正统十二年的考卷。
江渊就把丘濬在正统十二年的考卷拿了出来,然后江渊人傻了。
整个景泰二年的主考官,全都傻了。
丘濬也对江渊言明,他虽然有些不成熟的、不成体系的、没有实际解决方法的观点,但是谅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陛下不仅有理论,而且更加成熟,最主要的是陛下有手段,有能力实现他的政治主张,这是他最想看到的。
丘濬是个普通的读书人,他的理论主张,都是嘴炮,说说而已,真的动起手来,哪里有那么容易?
陛下一个货币政策,折腾了多久?遇到了多少困难?若非陛下,他那些想法也只能停留在纸面上而已。
但是江渊不能说他抄袭,并且把他作为典型,革除他的功名,正科场风气,因为他才是原创,他没有抄袭。
最后,丘濬一个举人,和朝中从二品大员江渊达成了和解。
丘濬不追求劳动价值论、货币论、海贸论、海漕论等理论的原创,江渊不为难丘濬,不革除丘濬的功名。
这件事掰扯清楚之后,陛下已经南下平叛去了。
吴敬为什么关注丘濬?
因为丘濬从正统十二年到了京师之后,一直在写书。
“丘麻杆,今天长洲诗社在太白楼摆宴,请我等举人前往为秀才壮行,你去不去?”另外一个举人拍了下丘濬的肩膀说道。
拍人肩膀是一种很不尊重人的做法,因为在一些传闻中,人的脑袋肩膀有三把火,是阳火,一拍就熄灭了。
麻杆就是火麻收获的时候,会在中间系紧,上下大,中间草垛子一样。
丘濬私财不厚,所以他并不胖,但是他的肩膀很宽,长得也很高大,一张脸方方正正,和麻杆很像了。
丘濬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不去了,你们先去吧。”
“真是无趣。”这名举人不满的离开。
丘濬回到了国子监,整理好了自己的书卷,一回头看到了吴敬正在窗外。
“吴掌院。”丘濬吓了个激灵,赶忙见礼。
吴敬走了屋舍,笑着说道:“你那本书,第十二卷写完了吗?”
“刚写完。”丘濬松了口气说道。
吴敬负手而立,笑着说道:“你打算写多少卷?”
“一百六十卷。”丘濬赶忙回答道。
吴敬眼睛瞪大,一百六十卷,那得多少字?这丘濬倒是大言不惭。
“有件好事。”吴敬咳嗽了下说道。
丘濬目露疑光,能有什么好事?
吴敬笑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江渊,江尚书这不是做了兵部尚书了吗?想要举荐你入朝为官。”
丘濬摇头说道:“谢江尚书美意,我不做,我要考进士,若是要以举人入仕,要想做官,我就跟着罗炳忠去贵州了。”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江尚书的意思是,如果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