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两样。”
“又有几个官吏,读了一辈子圣贤书,考了一辈子的科举,就是为了当个贪官污吏而考呢?”
“只不过是滚滚红尘,清酒红人面,白财动人心。”
“一顿奉承,一阵响许,三五句马屁,那些当年的意气风发,变成了世故人情的老练罢了。”
朱祁钰笑着说道:“朕弄这官邸法,不就是为了少一点清酒,少一点白财,少一些应酬,便少一些阿谀奉承。”
有人想站着把官做了,朱祁钰得帮他们有人不想站着当官,朱祁钰也要办他们。
非要贪腐,那国法无情,不怕斧钺加身,尽管伸手便是。
反腐抓贪是每时每刻都要强调的重要工作,保持官僚的廉洁,吏治才能行之有效。
群臣俯首赶忙说道:“陛下圣明。”
朱祁钰摇头说道:“聊回劳动报酬,军士们承担了更多的风险,所以我们需要给他们更多的报酬,这是必然的。”
“时至今日,大明的军士待遇其实极低,即便是京营,折算下来,日给三分银,一月才能得一块银币。”
“再加上军属参与农庄耕种,出动时候的军补,零零散散,一岁折算下来,不过是十五块银币,也仅仅给了一家所需二倍而已。”
“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财经事务、劳动报酬去衡量的。”
朱祁钰说的是实情,虽然现在大明银币极少,一块银币在市面上消费能力能价值面值的二倍。
但是随着兵仗局压银币的不断增多,这种现象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金濂眉头紧皱的说道:“陛下,这账目不能这么算啊!”
“从陛下登基以来,普赏、功赏、犒赏,折合下来,都每人至少给了十两银子了!这还不算功赏牌的赏赐!”
“那可是功赏牌啊!一枚头功牌现在市价五十两,还没人卖。”
“一枚齐力牌也要二两银子!”
内承运库太监林绣立刻就不愿意了,十分确定的说道:“那也是出自内帑,不关外廷的事儿,那是陛下赏的!自然不能算作是劳动报酬!”
外廷和内廷掐架这件事上,在廷议上很常见,在盐铁会议上,更是常态。
陛下一开口就是军士苦、军士穷,一说就是勉励维持。
他金濂一点都没看到勉励维持的样子,陛下内帑跟开了闸的运河一般,只要有功就是厚赏。
金濂可是征南总督军务,他可是和陈懋抵背杀敌,征南京营四万人,压根就没这么好的待遇!
“不过区区三百万两而已,前几天从曲阜拉来的银车就有一百多辆,三百多万两银子!你管陛下内帑干嘛,又不问你国帑借钱!”
林绣说话格外硬气!
陛下去年年底,因为银币封赏,周转不灵,借了国帑五十万,兵仗局压出银币立刻就还了。
否则大皇帝恩赏,压根不用国帑一分一毫!
卢忠擅长抄家,还专门训练一批嗅银子和金子的猎犬,还有各种银路上的人,一次抄家,刮地三尺?那是三丈!
这两年来,林林总总办了这么多案子,光抄家的钱,就够放赏了!
陛下被说放三百万两赏钱,再放两百万,内承运库依旧是金山银海,给京营放赏,放再多点内承运库也没啥意见。
他们作为太监,陛下刀子握的越紧,他们说话就越硬气。
大皇帝的内帑,财务状况极为健康,轮不到外廷来操心!
抄家发大财!
“区区三百万两?你说得轻巧,太仓三年也就三百多万两银子!”度支部王祜立刻说道,总不能让明公冲锋在前,撕扯的事儿,还是他们来。
朱祁钰伸出手打断了争吵,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天天放赏,不常有,不常有。”
金濂那灯盏一颗灯芯的性子,看着内帑的银子哗啦啦的如流水一般往外流,就是心痛。
“还有什么问题吗?”朱祁钰打断了关于京营待遇的问题,把盐铁会议的内容拉回到了正事上来。
就像是商品价格由谷租、劳动报酬、利润构成的一样。
大明京营军士的家庭收入,由京畿农庄、太仓给粮、皇帝封赏三部分构成。
这其中,皇帝封赏可不算小数目。
京营军士但凡是有人头赏,最少捞一块镇宅的头功牌和赏银没有人头赏,也至少是三倍每丁所需的劳动报酬了。
正如林绣所言,大皇帝财务状况良好,才会如此封赏。
度支部王祜才发现偏题了,赶忙俯首说道:“我们计省在计算劳动报酬的时候,总共发现了五个问题,比如我们发现刽子手的报酬比庖丁的报酬要高,但是他们的劳动强度完全不同。”
朱祁钰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始深入和计省沟通关于劳动报酬的细节。
比如因为分